可他们三个人,才刚刚开始。这三个人,都是熟知风月场的手,各自有着丰富的经验。这三个人凑到一块,必然是要使浑解数,尝过千百种旖旎风,才叫尽兴舒畅的。
“承温,你轻儿,”她求他,“你轻一儿。”
“哎哟――!”太后呼喊着,倒不是因为疼。而是他突然的袭击,海中,快的浪猛地扑面而来,叫她应付不过来了。
他咬紧牙关,还记得要来。巨龙来以后,他瞬间失了力气,倒在太后怀里,巨龙冲着太后,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汁,挥洒的到都是。
她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她没好气地想,都敢这么欺负他们的母亲了。
乳白的挂在乳珠上,滴滴答答往,看上去,竟像是太后的乳房渗了汁。两个儿见状,念又起,又是一人占着一边,住她的两团白玉。
她自己也是再度袭来,没得办法,俯,着刚才的样,用自己的乳,伺候起皇帝的巨龙。不过给承温侍的时候,长蛇已经起。而皇帝的巨龙,还在一一,从刚才的中复苏。皇帝嬉笑脸,等着自己的母亲再度挑起巨龙的趣。
室,太后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地从嘴边来,承温与皇帝兄弟二人轮番上阵,遍尝她的躯。
她赶紧搂住皇帝,见巨龙朝着她了来。她忙闭了,脸上一,不用睁都知,那是什么玩意儿。
承温仰天,这场面,太过销魂。他吃不住,意上,噗滋――乳白的从蛇,在了那对白玉团上。
她还没回话,花心又落了一张温的唇,是承温。他都没歇息,气,爬到她的幽林前,亲吻起她的花心,起她的汁。灵活的来回扫,花想起来他,想起了那天在先皇灵前的记忆,重温起那天的快乐,加上他熟练的拨,这可真是双倍的快活。
太后闭上了双,任由皇帝着她的乳房,巨龙在她乳中快速膨胀,她受着阳惊人的温度;半,是承温卷着花心,捧着长蛇,在花园来回厮磨。他还没急着去,但她知,他一旦来,便又是一阵疾风骤雨。
再没有所谓的抵抗,她的抵抗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她只想让两个儿带着她好好享受“闺房之乐”,那些什么罪孽,人,她通通抛诸脑后,再也不打算去想了。
什么?这也许一日不够?
她一颤,说不是因为皇帝,还是因为承温在面疯狂地卷。她只知,自己已经沦为望的,了惊世骇俗的错事。
“母后!”皇帝重重地唤,他也受不住了,冲刺越来越猛,看着,他也要攀登上快活的巅峰。
的乳肉夹上了皇帝的巨龙,她着自己的乳房,樱唇微张,从那张小唇中呼的气,在巨龙长上。皇帝忍不住,伸手,夹住了太后前两颗乳珠。
他们带给她的,是完全不同于男的验。男敬畏她的份,太过温柔,而失却力度。他们两个刚刚好,两个人都是正当盛年,带给她的,是蓬的生命力。他们也不敬畏她,他们只想要她快乐,与他们一起快乐。
承温观赏着前景,他忍不住,大手去抓了一把太后的乳珠。
没关系。
她的动作还在继续,乳肉套着长蛇。长蛇也是个好的,碰到了丰的乳肉,一颤一颤,一一,在乳肉中,恣意挑动着太后的白玉团。
反正,这两个儿都是一一的“孝”,要他们侍奉太后,那可是“来日方长”。
她轻轻着自己乳肉,柔地低低发呻,乳肉两边夹着那条长蛇,听凭主人着它们,白的乳肉着那条长蛇,上伺候。乳珠艳滴,时不时地轻蛇。
她已经在那条路上奔跑得太远,也已经开始喜上了两个儿的,喜他们健硕的肌肉,饱满的膛,还有两壮的巨。
他知,她是一定可以的。
那夜幕是早早地笼罩来,取代了白日的天空。
现在,她的上,脸上,双乳上,腰肢上,到都是她两个儿的汁。
等他们把白玉团上的拾掇净,皇帝贪婪地凑上前,捧着自己的巨龙,着脸,对太后笑嘻嘻地说:“母后,也给儿来一次。”
为先的那个可以先品尝她的滋味,可后面的那个居然能享受这样的风光?
可这不能怪他。并非他力太重,不知怜惜。而是她的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