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很好,甚至哼起了小调。推开门,回,看到他的母后依旧倒在案上,一动不动,没有起来。他轻轻笑声,离开时,合上了门。让她一个人,留在里面。
那快是罪恶的,可它确实产生了。
真是罪,真是孽。
不过,他不要迫她。男女,最好是两厢愿,迫有什么意思?需得双方你我愿,才能尽享鱼之。他要他的母亲快乐,若她想要,只要他愿意给,他可以给她。
“太后,”他亲昵地在她耳边说,“您再仔细想想吧。想要权,就得予朕想要的东西。您明明知的。”
手在轻纱,看不见她裙底风。可他能受得到,那花的肉任他为所为,变换着形状。花心渗了汁,在丝绸上晕染开来,透过丝绸,沾湿了他的手。
他哪由得她放松?他举着手,手指上能看到无的,暧昧的味充斥着室。手指凑到她跟前,她见到了手指上的东西,羞愧与羞赧,恼极了自己,又闭上了睛。
她闭着,应当看不见他。可又好像是能看见,看见他的动作,看见他轻轻着自己的手指,享受着她残存的气息。
他不不顾,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着,着,搓着,上半也没闲着。她已经离得他那样近,几乎唾手可得。她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他的手掌控,上半,还不是任他拿?
他又搂着她的腰,轻轻啄在她的耳垂上。随后放开她,自己起,往外面走去。
她没有拒绝的力气了。花滴滴地,被他拨开,又夹住了它,,隔着一条亵,他也依旧能玩百般花样。
诸侍女就那样等在外面,没有人知,室无声地发生了什么。
“都留在那。”她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沙哑,又带着凌厉。
他要她,要她的自愿。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起她的纱裙,把纱裙当手帕,一一,把手指上的东西在纱裙上。等完了,又举起来,贴在太后的耳边,尖轻勾,在了手指上,鼻尖暧昧不清的气息。
他要她,发了疯的想要她。他当然知自己疯了,对着生母,产生了占据她的念。可那又怎么样?阴阳交合,男女之事,本来就是世间最普通,最正常的事。母又怎么?其他男人能的事,他这个九五之尊,凭什么不得。
他嘴一张,住她的耳垂,津津有味地嘬起来。太后抿紧了唇,死死抿紧了唇,她快受不了了,真的快受不了了。她已经快没有理智,只是前还有那层薄薄的份。可那层份有什么用呢?那层份已然是没有用了的,她不是已经被他压倒在,已经对他的产生了反应吗?
等皇帝陛走远,太后贴信任的女简槐,才敢站在纸门边,轻轻唤着:“太后?”
手从裙底退了来,她陡然生一空虚,双半睁半合,中茫然,不解,等她迅速反应过来,又有解脱。
简槐得了命令,低恭敬地说:“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