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站到她前,左右开弓,一边一个掌掴起那两只雪的乳团儿来。
阳光,一双莹白乳浑圆,被迫得的,白如新雪的乳肉上,深深浅浅挂着不少指印,显示着这名少女的确是不守贞节,被男人染了指、污了。
可她双手还被反捆在后的木桩上,竟是栽也栽不去,只能看着沉重的黑檀木将粉腻肉坠得沉,乳白的肌肤被坠得隐隐透明。
她厉喝一声:“阮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张嬷嬷、杜嬷嬷,你们替本好生教训她!”
但这次要验的是个掖庭的罪,中向来把这些罪看得比牲畜还不如,这会儿要给阮樱验,竟连个房间也不找。
“上乳枷!”看在那两个嬷嬷里,她这副态便是狐媚扮可怜,更想好好收拾她。
等两个嬷嬷掴得手都累了,这才停,阮樱两只粉白乳桃儿,被掴得粉腻腻的发,看上去竟比方才还大了一圈。
那副乳枷被人抬过来,是用黑檀木打造而成,尺寸不大,却比同等大小的铁还要沉重。
洁白生的两只,被黑檀木生生挤变了形,剧痛难忍,阮樱不敢失仪大叫,只能仰着颈溢一声极压抑的痛哼,鬓角沁汗珠。
“娘娘!这……”一个嬷嬷惊叫声,“这小蹄上,果然有些痕迹!”
王太监刚来报的时候,坤宁的人就已经将这些拷问刑都准备好了,皇后一声令,上有人来递。
木棍两端是串起来的绳索,嬷嬷一示意,便有人扯住两边的绳索,缓缓收紧。
她指了左右两个嬷嬷:“去,验。”
郑皇后在殿上坐着,将这两人的反应都看在里——一个说得是,另一个却红了脸不敢辩解——谁心里有鬼,一就能看来。
即使是里最等的女,若要验,必定也是带到无人的房间,由嬷嬷仔细查验。
只见自己、肩上,竟挂着一圈圈齿痕,青紫斑驳,在明晃晃的阳光,显得刺极了。
“呜…………!”
阮樱心中一惊,忍着臊低去看。
“呜……!”粉尖儿被暴拽的疼痛,阮樱被带得不禁往前一栽。
“啪”、“啪”、“啪”……掴乳声清脆,一声接着一声。
“不是的……呜…………”
廊上围观的女太监们瞬间发一声惊呼。
纵使郑皇后孩都生了两个,已是妇人,看见这少女赤双乳的模样,仍然觉得脸红心,面上臊得厉害。
她本能想要抬起手臂去遮掩,却被后的嬷嬷反剪了双臂,让那鼓胀的脯向前着。
“是!”
“嗯嗯————”
更何况当众被掌掴私密双乳,屈辱明显比疼痛更让阮樱难以承受,泪早已了满脸。
两个嬷嬷取了麻绳,将阮樱双臂反捆在一截木桩上,叫她无法挪动躲闪。
两个嬷嬷将乳枷给阮樱用上,几黑檀木拼成两个菱格,嬷嬷伸手揪住阮樱粉的尖儿,将一团粉腻乳肉从菱格中拽来夹住。
这是在皇后殿前,大声喧哗便是殿前失仪,她从小就学中规矩,此刻便是受了如此屈辱,也不敢失了仪态、哭声来。
这两个嬷嬷平时都惯了活,手上又糙,手劲又重,莹白乳肉没两就给掴得发红。
直接在院中,就扯开了阮樱的中衣,她雪白的一片香肩。
阮樱这双乳向来都被悉心养护,又,何曾受过这样的苛待。
阮樱觉得痛得几乎快没了知觉,羞愧地低掉泪,纤羽似的长睫被泪打湿,模样看着好不可怜。
又一次被迫在众人面前肌肤,阮樱羞臊不已,却也知别无他法,只能闭着端正跪着,任由那两名嬷嬷将她衣裳扒开,敞一双香肩和大片雪腻酥。
结实的巴掌接二连三甩在她双乳上,浑圆两团被掴得屈辱乱甩,阮樱闭着忍痛,挨一巴掌,便痛得咬唇细细哭一声。
老嬷嬷瘦的手用力一扯,将她前的肚兜扯。
这种乳枷多用在事丰富、肉绵的妇人上,可阮樱尚且是个未经事的姑娘,上个月刚刚及笄,两只乳儿虽然生得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