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教,这份青涩仍然极大地取悦了他。
――谁不希望自己女人在这种事上青涩呢。
看她已经乖了,谢临这才重新拢住刚被他扇了巴掌的儿,拢在掌中轻轻柔柔地。
“打疼你了。”原本洁白粉圆的一只儿,现已经殷殷红起来,的一小团被他握在掌中,温发颤。
谢临有些怜惜,手上得也更加怜起来。
的小人这时才敢掉泪,中着他的端无声噎,泪“啪嗒啪嗒”一个劲地掉。
谢临看她哭得可怜,将肉棒撤开一些,让她气。
硕大的端刚一从阮樱嘴里离开,她一直无法吞咽、全被堵在中的涎便顿时溢了来,大大瞬间打湿了小小的巴。
“呜…………”
阮樱想要咽回去,可就连这些涎,都满是男人独有的气味。
她只来得及吞了一,刚才堵在她中的东西,便又一捣了来。
湿的粉唇被迫张开,任由那些涎往外淌,打湿了深黑的袍摆,洇一圈湿痕。
阮樱不敢怠慢,尽小已经有些酸痛,也持着一一乖顺地。
真的毫无技巧可言。
而且她嘴儿小,已经撑到极限,也只能吞他大半只,小不懂控制力和节奏,更别提专门刺激什么地方了。
不过是胜在湿罢了。
谢临拉起她一双小手,放在自己肉棒教她:
“这儿,像我你那样。”
小人儿手一哆嗦,本能就想收回去,想起方才的疼痛,又生生忍住了。
她仍然闭着眸,不敢看,细的指尖哆嗦着摸索那个又圆又、的地方。
小人指尖细带着薄汗,显然是紧张的,哆哆嗦嗦,力轻得几乎是在搔刮。
谢临被她摸得心里发笑。
微微俯,五指并拢,也在她的儿上轻轻搔刮,时不时蹭一小:
“我你,便也是这般的么?”
阮樱被他搔得忍不住轻颤,地起脯想要迎合,听见他这话,顿时又羞红了脸。
脑海中不得不回想男人她时,是怎样的手法。
“呜…………”
光是这样想着,她就羞得脸儿发,长睫颤个不停,连耳朵都得厉害。
手掌试着托住那的东西,一只手包不住,便两只手一起,勉托起来,拢在掌中,细细地轻。
小也不敢松懈,一一,只觉得尖咸腥的味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