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茶盏,扬声叫来一个女,在女耳边吩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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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衡被留在坤宁用午膳,正午过后才离开。
离开时,郑皇后果然如答应他的那样,放了阮樱跟他走,走之前,少不得让阮樱跪在院里训诫一番。
纪衡站在廊,廊那一滩滩痕早已被人清理净,却仍留着浅淡的玫瑰芳香。
他看着院中跪着的小人,脸上仍然有未褪尽的红,腰背柔直笔,模样恭顺守礼,只是细腰仍然有些发颤,哆哆嗦嗦的。
上的衣裳也被扯烂了,中衣勉挂在上,一片雪白香肩躲在凌乱的布料,看着格外可怜。
纪衡越看越心疼,恨不得将小人抱怀里哄,将世上所有好吃的好穿的,都拿来供奉给她。
偏他又不敢在母后面前表来,只好忍着心疼,等母后训完了人,自己走去,叫阮樱跟在步辇后。
步辇从坤宁门的上缓缓发,往东走。
阮樱一个人跟在步辇后面,起先几步还能跟上,可却越走越慢,儿每迈一步,都在打着颤。
双间被麻绳勒着,耻抵着偌大一只绳结,她不敢被人看走路的异样,只能并紧双,用肉将糙的绳结紧紧着。
随着她的走动,那绳结便越勒越紧、越陷越深,一步一步,愈发磨她里的肉。
“嗯…………”
她又迈一步,又是一颤,额间细细的薄汗映她肌肤诱人的绯红。
“嗯…………”
再一步,弯一,险些栽倒去。
“……!”
一颤栗从小腹袭来,她对这觉已不陌生,腰儿一,上被人扶住。
“阮樱姑娘,你没事吧?”纪衡担忧地看着她。
前的小人低垂着脸,细细的腰在他掌中颤抖不已,柔的唇紧抿着轻颤,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殿……别、别这样…………”
阮樱从颤栗中回神,嗓音还带着颤抖的余悸,她纤白一双小手推拒着他。
毕竟是在上,纪衡知,自己的确也不能得太过,只好低声安她:
“阮樱姑娘,你再持一,前面就是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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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宽敞整洁,墙朱红大。
一架青黑官轿停在门,材大的年轻男从轿里来,逆着风端正站立,正是当朝国师、太太师谢临谢先生。
他一玄官袍,宽袍广袖在风中上飘动,如同一株墨松,清隽,屹立不倒。
纪衡忙不迭从步辇上来,快步走到谢临前,弯行了一个大礼:
“学生惶恐,因有事耽搁,险些误了午课,请先生恕罪。”
“无妨。”男微微颔首,就算回了礼。
纪衡后,一纤细影正在小女搀扶,踉踉跄跄往这边来。
“那位便是阮将军的遗孤,阮家小,唤作阮樱的。”纪衡见他望过去,便低向他解释。
谢临,未置一词。
等阮樱被小女搀着走过来,她额发几乎全都湿透,颊侧挂着一汗。
已经是在东门,纪衡不再顾忌别人的光,搂过小人颤颤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