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低低嘶了一声。
祝真“嗯”了一声,听见他继续问去:“你每次佩的义肢,都是系统备好的吗?有没有什么不同?”
祝真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又好奇地问:“绍哥,你的游戏和我的一样吗?是怎么拿到满分的?”
么开解自己,再怎么自尊心烈,对于这条的残疾,祝真的心底还是有些自卑的。
她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来,不可能是“我们”,只会是“你”或“我”。
她明白过来他是打算收集更多线索,方才的不自在淡去不少,认真想了想:“我醒过来的时候,义肢总是放在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不过,材质和工都不大一样,第一个游戏里的质量最好,这个游戏里最差。”
未婚夫与未婚妻,哥哥与妹妹,各有问题的父母,一一对应,听起来像是微调了分设定的标准模板。
尤其是……在一个如此优秀又温柔的异面前,暴自己的残缺,实在令她有些难以接受。
“二十四岁。”封绍回答。
你死我活,无法两全。
似乎无论怎么绕,都绕不开前这个死结,不谈论什么,总会谈到生死存亡的话题。
“很相似,也叫[家庭纠纷]。”封绍言简意赅地讲述着大致形,“我在游戏里有一个未婚妻,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父母和妹妹也有问题。不过,或许是因为新手试炼的缘故,他们的破绽很多,尤其是那个所谓的未婚妻,看我的神明显不对,所以拿到满分并不困难。”
封绍的声线却极平稳,既没有刻意回避不谈,也没有大惊小怪,而是十分自然地问:“你第一个游戏的时候,就是这样吗?”
看封绍的脸微沉,祝真自毁失言,连忙转移话题:“绍哥,你今年多大?”
“比我大四岁。”祝真笑得眉弯弯,“绍哥,你照顾了我这么久,应该很
抹着清凉药膏的手碰她的伤,又凉又疼又又麻,祝真竭力维持住平静的表,答:“对,我想我在现实中就是这样的,毕竟系统没必要多此一举,额外‘关照’我……”
“看来,这是系统据我们扮演角的家庭条件智能设定的。”封绍若有所思,用净的绷带将她的伤重新裹好,又示意她拉开衣袖,“你跟我详细讲讲,你经历的第一个游戏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她在上一个游戏里就想问了,只是那时候两个人还不熟,不大好开。
封绍立刻停动作,语气里没有半儿不耐烦:“忍着儿,很快就好。”
“不知其它玩家的第一个游戏是不是也大同小异。”看着封绍帮她理完伤,祝真翘起嘴角谢,又继续说去,“不知这个系统到底包了多少种变态游戏,我们在一个游戏里又要面临什么样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