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不然登记真实名姓的时候,免不了被老太太发现自己作为祭祀供品的真实份,这把刀也就没这么容易带来。
得到了自己需要的关键线索,祝真礼貌地和老人别,走几步,忽然想起件事,回问:“阿婆,我还没问,您贵姓呀?”
可是,困难的地方在于,今
而这种现象落在愚昧不开化的村民里,却更增加了“诅咒”一说的可信度,令他们自我洗脑,行为化,对神明的存在深信不疑。
简单之在于,目前各种蛛丝迹已经将罪魁祸首指向整个村的最大得利者――村长。
左右她帮老人带了一会儿孩,也不算白拿。
那么,五十年前,他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震慑那些蠢蠢动的小,编造一个凶恶可怕的神明,自导自演血腥却足够有威慑力的祭祀仪式,对又惊又惧的村民行持续不断的洗脑与控制,令他们以他为尊,闭村自锁,也不奇怪。
他对自己的怪异茫然不知,开开心心地对另一个缺了条胳膊的男孩晃了晃手里的泡泡糖,那孩立刻奔过来,两个人玩闹在一。
走很远之后,祝真才发现,方才顺手揣袋里的果刀,忘了赊账。
怪不得祭祀它的方式如此血腥残忍,却无人敢提异议。
一代两代,可能还显不什么,几十年过去,亲上加亲,致病基因叠加,恶循环,畸形儿的比例自然大大提。
盒里大概率装的是什么罕见的病毒、真菌之类,瘟疫多数是因之而起的传染病。
如此,孩们有问题的原因也落石。
第二十八章第二次签
明明是童趣盎然的画面,祝真却觉得遍生寒。
“姓李。”老太太慈眉善目地答她,神间没有一丝不耐烦,甚至多唠叨了两句,“咱们村除了几个少见的姓,不是姓李就是姓林,往上数几辈,大多都是本家!”
村经过瘟疫之后,余的人本就不多,又不与外界往来,交往圈有限,观念落后陈旧,为了繁衍嗣,少不了近亲结婚。
祝真了然,和她挥手再见。
祝真慢慢整理着收集到的所有线索,理清思路。
这个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不远的田垅上跌跌撞撞地跑过一个孩,那孩五六岁左右,额突,距很宽,张着嘴伸着,嘴角一长串亮晶晶的,肢动作也很不协调。
权独裁的统治,说一不二的威信,看似公正实则暗手脚的占卜仪式,以及利用少女对献祭的恐惧,胁迫对方嫁给他那个痴愚钝的傻儿,这一切都证明了村长的貌岸然和卑劣品。
至于石碑和墨绿的盒,有可能是村长提前埋在修葺山路的必经之路上,也有可能是机缘巧合撞见,临时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