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病态作的话语,祝真只觉得隐隐作呕。
“哥哥想过很多种方案,比如带你去私人诊所个小手术,或者外旅游的时候找机会把你推到悬崖底,可是无论哪一种,都不能确保万无一失……”看着妹妹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变成了受惊的稚羔羊,乖顺躺在他怀里发抖,再想想今夜就是完全占有她、肆意品尝她的时刻,祝辰谈兴很,索把小时候过的恶劣事迹掰开碎了讲给她听。
他狐疑地打量着她的表,没有看见底涌的泪,更添几分怀疑:“真真,你这是学会跟哥哥耍心了吗?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
祝真难以置信地睁大睛,死死盯着他。
“后来,哥哥终于想到个好主意。”祝辰嘴角的弧度加大,将粉的小恶缀着蝴蝶结的,居心叵测地沿着腹,一路往隐秘推,“
他暧昧摩挲祝真丝如花朵的唇,眸深黯:“真真,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边抢走。哥哥今天晚上就给你开苞,好不好?”
将少女压倒在,祝辰贴着她的耳朵冷笑:“真真,你可别忘了,你这条是怎么没的。”
她偏过脸躲开他的抚摸,脊背得笔直,撑着:“那爸爸呢?时间已经很晚了,爸爸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祝辰撕扯着她上印着小熊的棉质睡衣,将顺着衣服摆一路去,开关。
祝辰冷哼一声,颇为不以为然:“爸爸去应酬,不到半夜回不来。就算他提前回来,为了避嫌,也不可能你的房间看你吧?”
祝辰拉起一缕乌发,放在鼻沉迷地深嗅,似是听到什么傻话,低笑声:“林家禾那个倒霉,不知在哪里惹了风债,我听朋友们说了,那一刀直接心脏,他当时就没了心,只怕是凶多吉少,妈妈一时半会儿绝对回不来。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亲自动手……”
明显的震紧贴着肌肤传递神经,然而比这更加令人无法忍受的,是他接来说的话。
的是温柔亲密的动作,说的是阴森血腥的过去:“唯一的遗憾,就是你四肢健全,能跑能,缺了儿艺术品的。”
“那时候你才六岁吧,多可啊,天天跟在哥哥后,像条小尾巴,哥哥最喜你。”手指拈着小东西在少女净青的上放肆游移,祝辰摸了摸乌黑柔顺的鬓发,在惊惶如小鹿的妹妹眉心印一吻。
他猛然掐住她的巴,力很大,肌肤泛起火烧一般的疼痛。
不但是个恋妹癖,还是位慕残人士!
祝真后背上的汗都立了起来,装镇定,威慑:“哥哥,你这样对我,就不怕爸爸妈妈忽然回来,抓个现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