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偶尔、很偶尔，也会巴巴些自欺欺人的梦。想证明，想求证，想用卑劣的伤作礼绑架他，低看他的神会不会有偏的心疼。

        “……”你张了张嘴又咬上牙，再开时，你问他：

        “你不喜吗？”

        你听到自己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低柔，简直刻意到像在引诱。

        斯多姆，第一件礼，你不喜吗？

        斯多姆，你真的一也不曾想过吗？

        ――

        你不信。

        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还未来得及吐一个完整音节又戛然而止，重的息和唇齿间暧昧的细小声取代了本该的回答。冬日午后的阳铺满卧室，一切肮脏龌龊在这样的日光都无包藏，只有你们拥挤在暗角亲吻，似乎一到阳光，便也要和卑鄙不堪的心思一同化作飞灰。

        你不敢等他开，也不愿听他说话。你既要问他，要许你见不得光的心思暗暗生长，你也要堵住他的嘴，不肯允他说半句真话。

        纤长的手重重抓在男人后颈，只像对亲吻时疯狂了些的侣，可另一只手却抓着他的手死命掐在上，用力到两侧的肉都挤压变形留鲜红压痕。你很久没这样暴地亲吻过他了，蛇一样缠绕，纠缠、吞噬咽，连一丝空气都要分毫不让地篡取夺走。斯多姆的手被你裹着鲁地掐在你上，你手掌较他要小许多，偏偏狠恶地卡他指，固执地要以占有的姿态他在此停留。

        宽大的掌被你蛮横摁，比你长一截的指陷你柔的肤里去。他的手总是凉，握着也不起来，但此刻被你压在你的上，却像是有些颤。

        疼的，确实是疼的。

        不提落笔的刺痛，只是此刻手指压在红破损的肤上，同样很疼。他说你多此一举，事实也的确如此：你本不用非得这样，去掉他后颈的刺青来第一份礼，他一定会激，你也不用疼痛。你有去特意了解过，序列的治愈能力者应该能到，只是……

        要割掉那层，毕竟很疼。

        ……

        而且，你有私心。

        你有私心，你希望他上永远刻着你的名字，你上也留属于他的印记，就像――

        天生一对。

        斯多姆的手抖得太厉害了，几乎像肢病态的痉挛。你想将他的手抓得再紧一些稳定他，可等你们的手掌挤压到不能更紧、指骨都要刺穿变形的肤紧贴在一起时，你才倏然发现是你的手在抖。它颤得那样厉害，恐怕没有一神经不在惶恐雀跃地搐，它们迫切、兴奋――

        又恐惧得到答案。

        你不知你这样亲吻了他多久，又或者说，堵了他多久的嘴。等你松开压着斯多姆后颈的手时，他的嘴唇已经被你咬得有些了，唇角还有你刚刚发狠咬上去时磕的伤。你意识了唇，心想自己现在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可过唇，你的唇除了因为过久的亲吻稍稍了些，竟连半破损也无。

        予取予夺，绝无反抗。

        ……也绝无回应。

        你的手实在抖得止不住，几乎是用抵着才能抓稳他，饶是如此，你依旧紧紧抓着他，用另一只手撩开盖住大的裙摆，让那行发红胀的花刺青彻底来，字迹秀逸优，赫然和魅后颈上的刺青自同一人之手――

        Storm，s

        你单膝压在斯多姆上，他低扫了一环似圈在你的名字，很快就要抬起来，你却改为攥住他手指，轻柔地摩破损的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