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更喜我来帮你?”
“为什么还不过来?”你喊他,以一种近乎哄骗的温柔语气。
“你是变态吗?”
你在想,他发抖的样,也真好看。
他朝你看过来,刚刚震惊睁大的睛这会儿还没恢复成平时冷静的样,有种小狗湿漉漉的味,居然叫你想到托西纳,好像一秒就会埋在你上求证一样嗅嗅,抬看看坏心的主人有没有在骗他。
潦草地了几,他又往自己的里加了手指。大概是觉得差不多了,他两只手扶着床,大微微支起,结实翘的在起的假阳上试探地蹭了几,而后腰缓缓沉,试图让你的玩意去。
斯多姆没说话,他好像在努力忍耐着,跪在你侧的有力大小幅度地发抖。被你的动作打断,他并没有坐到底,这会儿那大的东西也只是去一个。
没有犹豫太久,斯多姆向你靠过来。你靠在床,细而白的间是肉狰狞的长假阳,毕竟有心折腾他,你特意选了带颗粒的大号玩,不想受伤就得先。你努力压自己忍不住要翘起来的嘴角,掩饰着满满的恶意,像贴的人一样细声:
你另一只手也攀上来,像玩女的一样整个张开握住他另一侧。他的肌肉紧张得完全绷紧了,玩起来的,你索用两指夹住那粒涨的小巧,用指摩着将它往外拉扯,再用的指甲着把它乳晕里去。
但他不可能猜到你在想什么。
“等――”
你张嘴住凸起的乳粒,用灵巧的尖卷着去,长长的睫一一扇着他的肤。你知这是他最的位之一,只是舐,之前失去记忆的魅就会难耐地扭着腰。他果然弹动了一,你坏心地用犬齿叼住有些发的乳,轻轻地舐咬,用去挑拨的乳尖。
“怎么了吗?”你着他的乳,像在母亲乳汁的婴儿,无辜地扬起睛问他。
他微微拧起眉,很脆地扯赤地跪在你上,一手撑着墙,一手往自己后探去。也许是还保留着记忆,他看起来很熟练,这叫你多少有些不。但他的动作同样是鲁的,甚至比托西纳还要暴,像仅仅是为了“能去就行”,对待一样对待着自己的。
他靠的离你很近,虽然有胳膊撑开的距离,你还是能清楚看到他脸上每一细微的表,每一个微小的变化。比如现在,他扬起的眉皱得更紧了些,上的肌肉绷紧充满力量的线条。他上没什么味,只有淡淡的皂香,大概是昨晚结束后清洗留的,闻着清冽,你喜得紧。
如果哆嗦得再厉害些,发到支撑不住只能无力地跪在你上,就更好看了――
话未说完便化作一声闷哼,他整个果然都因这突然的一了来,松垮地坐在你上,偏偏又要很是勉地撑着墙快速支撑起来,小心着不敢压着你的肚。
某种程度上,斯多姆同样诡异地了解你。比如现在,他甚至没有看一你,就知你在等着看他什么。
于是你揽住他的腰,迷恋地将脸埋他饱满的深了一。再抬时,看到他终于看着你了,虽然居临,但眉皱着,表和都很僵,没一儿居临该有的气势。幽绿幽绿的睛原本已经恢复了平常波澜不惊的模样,现在又睁大了一,不知是不是吓得,简直像在问
你发誓你真从没见过他这么有趣的表:他的睛睁得很大,偏狭长沉稳的睛看起来都有圆了,瞳孔缩小成一,薄薄的唇自然地微张,好像被吓到了。光从他的表来看,你甚至分不他是在惊恐还是激动。
在你腹的手这回倒是没有开,也可能是连能开都惊到忘了。你都换上了穿式阳,他看起来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怔怔半坐在那儿。
斯多姆跪在你侧的抖得更厉害了,他应该是想快把那假鸡巴完全纳里的,像执行命令的机一样尽快完成你的要求。但被这样刺激着,他当然没法在被你玩着的时候一丝不苟地在你的假鸡巴上自己。因此,他仍旧保持着刚纳假阴的姿势,尽可能稳着忍受着你的玩。
你,所以今天,你自己来好吗?”
你掐住他的腰侧,猛地向上一。
怎么不是呢。
“要怎么,你说,我来。”斯多姆的息声有急促,他的双手撑在你脑袋上方的床靠上,因为突然被得太深,修长的脖颈微垂着,让你想到被驯服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