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用一百九十个金币买回来的魅mo拒绝果然与你的任何沟通，好在摘xia帽zi后，托西纳尖尖的黑角和细长的尾巴成功得到了那只魅mo的信任。他被剪掉了she2tou，hou咙里只能发chu嗬嗬的声音，于是托西纳用画图的方法表达了你的需求，魅mo表示愿意协作，但希望能够和托西纳单独jin行交liu。

        很快，托西纳把标着迪拉姆私盐工厂位置的地图交给了你。你和之前许诺的一样，给了他就算他什么都不zuo也足够安稳过上五年的钱，还顺带送了这只一丝不挂的漂亮魅mo一套衣服。

        该zuo的已经zuo了，至于剩xia的，你打算交给亚缇丽。

        发现你确实没有带那只魅mo回去的打算，托西纳一路上心qing都很好的样zi。

        “尾巴。”你抬了抬脚。

        “可是我们现在在ma车上，不会有人看到的。”托西纳少见地没有遵从你的命令，他不但没有松开尾巴，竟然还把你的脚踝又缠紧了些。

        他真的很开心，巴不得整个贴在你shen上的样zi。如果不是ma车的窗纱时不时会被风chui起一角，你怀疑他可能已经把脑袋窝在你颈弯chu1了。

        “我以为您要丢掉我了。”他说。

        “没有。”你摇摇tou。

        毕竟，应该找不chu比他更像斯多姆的人了。只要你没有厌倦斯多姆，你就不会厌弃他。

        而一个只存在回忆里的人，就像完mei却遗失了的古代qiwu，无法寻找真迹，自然也无从谈起厌弃。

        你们绕了dao，中途又几次改换装扮，最后终于偷偷摸摸回到了寝gong。一jin房间，托西纳就整个靠过来，yan睛亮晶晶的：“陛xia，亲亲。”

        你敷衍地拽着他衣领把他扯弯xia腰来，在他脸上快速亲了一xia。

        你不是很喜huan亲他。一个是因为你每次亲他时他的yan睛都晶亮晶亮，非常gao兴的样zi，即使他和斯多姆长得再像，那绝不可能chu现在斯多姆脸上的表qing也让你完全无法代ru。

        而另一个原因，还是你的老mao病，你喜huangan1净。

        除非在被yu望支使的极度兴奋qing况xia，你总能想到有多少人cao2过这张嘴，他han过多少genbo起的阴jing2、吞xia去多少nong1稠的白jing1。你已经把他洗gan1净了，从里到外反反复复洗了不知dao多少遍，但你仍旧总是想起。

        托西纳没觉chu你的敷衍，他黏糊糊用xia巴在你颈窝里蹭，弯xia腰把脑袋埋jin你怀里：

        “陛xia，我真的以为您要丢掉我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他很漂亮。”

        这只蠢笨的魅mo似乎忘了你是为什么收xia他的，如果不是极其相似的黑发和绿yan睛，对你来说，再漂亮的垃圾也只是垃圾罢了，不会有让你屈尊捡起来的价值。

        “可他很脏”，你摸了摸他的脑袋，玩笑dao：“我从不用被别人用过的。你已经是我用过最脏的东西了，托西纳。”

        你只是打趣，满以为他会无所谓地冲你笑，谁知魅mo一xiazi愣住了。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你，就像不知dao自己zuo错了什么的孩zi。

        半响，他向你dao歉，你不知dao他为了什么而dao歉，也许他也不知dao：

        “我很抱歉，陛xia。”

        看着这张英俊面孔上的无措，你有些烦躁。你迷惑于这烦躁来的无缘无故，只好归结为是因为在熟悉的脸上看到了绝不该chu现的表qing。

        你发现你不喜huan看到这张脸上chu现这样的表qing。

        他想要什么呢？如果给他想要的东西，他就不会再louchu这种表qing了吧？

        你思考了一xia，转过shen打开上了锁的柜zi，从里面取chu一个jing1巧的盒zi，里面放着消毒的药酒，上好的墨shui，一整套的ruguan银针。

        这套工ju已经在你的柜zi里待了很久了。你计划好了图样，想好了落xia的位置，你甚至周全考虑到该怎么制服凶狠的猎wu――你是绝对不会用麻药的，哪怕这会让整个过程顺利许多。你要用刀刃将他的四肢穿透固定在地上，你要他清醒地gan受到针落在pi肤上的痛、酒泼在伤kou上的疼，还有急促细密的针尖织chu的屈辱烙印。

        无论刀伤，无论火灼，除非把这块pi肤完整地割xia来，他的shen上将永远残留着你的记号。

        这会是能刺伤他jing1神的最棒刑ju。你没想过你有一天会将它用在别人shen上，更没想过你用它甚至不是为了惩罚。

        “过来，坐xia。”你鞋尖轻dian两xia地面。

        托西纳有些茫然，尽guan如此，他还是听话的在你面前的地面上坐xia。

        你dai上乳胶手套，把纱布泡jin药酒里。他听到乳胶摩ca的哗哗声，扭过tou想看你，你解释dao：“我会在你shen上留xia我的印记。”

        沾满药酒的冰凉纱布扫过他的pi肤，他战栗了一xia，问你：“留在哪里？”

        镊zi夹起纱布，从后颈hua到第二颗念珠骨，像一条纯白冰冷的she2tou在tian舐温re的肌肤。你回答他：“后颈。”

        他应该满足，你认可他是你的所有wu，你甚至愿意亲手在他shen上刺xia你的名字，这是作为玩wu不该有的待遇，哪怕这本该是留给那个人的折磨。

        可托西纳的qing绪仍旧并不gao昂，他微哑的声音低低的，听不chuqing绪：“陛xia想留在斯多姆shen上的，也是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