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完6号房,刚回到工作室,换了常服,又有人喊。
那个男人阴冷地命令我,叫呀,我每叫一声,便颤抖一,如果这种反应,能给他带来更大的期待,我是愿意的。
我的人生到此,乏善可陈,无聊透。
因为每个人,都以不同的姿态,绑成了各种形状。
比如这条丝罩,又比如一件全是破的,但它不像普通意义上的破,和年轻姑娘们穿的那种仔正好相反。
最可笑的一件事是,有次一个客人电击女孩,她痉挛,紧紧夹着他的阳,竟然到脱臼。
主人对她们也怜有加。
或许在梦里,我觉不到疼痛,觉得很新鲜。
有的客人手过重,把女孩儿打骨折了,也有的客人凌晨三,吃了过多的药,心肌梗,死在女孩边。
我已经麻木了,谈不上是讨厌或是喜,毕竟这只是我的工作。
自己好奇,试过一次,穿上后我不忍再看第二,立即便脱来了。
“我要班。”
最可怕的是女孩有好几个主人,主人将她们交换,当成私人品,将最私密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
我叹了气,应了一声,懒得把工作服再换回去,提着打扫用,向5号房走去。
那段时间很忙,每天都客满为患,我一直没来时间,等我接好后去还给她,那个女孩已经不在俱乐了,去了哪里,没人知。
盒里还有一本杂志,也是客人留的。
许多工作人员动帮忙,差把男人的鸡鸡搞断,才帮他,事后他一年未来俱乐,可最近又好了伤疤忘了疼,频频光顾了。
小盒是客人扔的巧克力盒,里面珍藏了许多我捡到的玩意。
丽莎说她被人包养了,亦或成为了真正的隶,签约有了专属主人。
“陈瑜你最好了,替我一,实在忙不开。”我听声音,是和我同组的采花,她主要负责餐厅,总是把客人闻封未动的菜,撤来送我,她的恳求,我不能无动于衷。
他们就像另一个世界的生,我永远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永远不知,那份娱乐致死的快,与享受客人剩的和酒,有什么区别?
但有一次,我梦,居然梦见刑上的女孩,变成了我。
有一次,俱乐里面的一位姑娘,将扯破的罩让我拿去。
有些女孩,只有一个主人,她们跟在主人后面,迈着小碎步,步履轻盈。
而我注视着前面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扬起红的鞭,抚摸似地打在我的上,每一鞭都带来新的官觉。
每一张页面,都有个妙龄女,用小鹿般湿漉漉的睛看人,以至于你分不清,她们到底是渴望的什么,还是恐惧着什么?
女孩儿越羞耻越惊恐他们就越刺激。
有的主人比较暴,当着众人的面,就可以将她们剥光,人越多越兴奋,将女孩的或是大,拍得啪啪山响。
但在我的里,她们都像餐厅里的螃蟹,被捆得结结实实,成为餐盘上的待宰羔羊。
太丢人。
那条丝罩,珍藏在我衣柜的一个小盒里。
前裆开了一个,后裆也是,与它在一起的连衣,是黑的弹力服,前也有两个,我没见过衣服的主人穿上它。
醒来后,我恐惧地觉到的变化,好像一夜之间,我被海底的巨浪滔天淹没,令人窒息。
俱乐里的女孩又不一样,每一个神都充满着小兔似的惊恐和期待,矛盾而又谐调。
要说有什么觉,就是新奇,被绑成那个样,会是什么样的验?
那是一条黑丝成的罩,穿了还不如不穿,但手却极度柔,好像人的另一层肤,只是带被扯断了。
俱乐是一个容易意外的地方,总会有始料不及的事件,来问候我们。
梦里的我,如此臣服,好像一只小羊,跪倒在勇猛的狮面前,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或者垂,或者哀叫,都完全发自心。
“陈瑜,别磨蹭,5号房事了。”
富贵与我无缘,那些穿着漂亮衣服的女,在前走来走去,那些帅气的男孩,永远追逐着她们。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