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人。”一句话了好几次。
“纪云禾,你不是,你是我的笼中兽,只属于我一个人。”
长意盯着她如是。
“你是要用你一生来困住我吗?”
长意沉默不答,只摆好饭菜,推向她的手边。
半晌,长意起想转去,又被纪云禾叫住。
“长意,我还有一问,”纪云禾叫住他,真诚发问:“你们鲛人能续弦嘛?”
长意袍中的手握紧成了拳,沉着一张脸,连监督她吃饭都忘了,转就了云苑。
“哎,长意……”
任凭纪云禾如何呼喊他都没回。
纪云禾同他争论一番也累了,躺在床上想,还好她是个命短的,不然只怕要耽误长意一辈,只是,这鲛族应当没有不许续弦的规矩吧。
不然,鲛人的寿命又长,若是失了伴侣,又不能续弦得如何度过漫长岁月。
思及此,纪云禾又拍了拍肚里的崽崽,小声嘀咕,“你可别学你爹爹这样,这脾伴侣都不好找。”
长意不知去哪里,纪云禾问的话让他脑里乱糟糟的,此刻回去理公务是不能的,脑都是不清醒的,如何能事。
沿着小路一直走,居然走到了离殊的院。
雪三月和离殊才回来不久。
想了想还是觉得回去理公务算了,打扰人家也不太好。
“长意。”
长意刚转过就被离殊叫住。
离殊两步跑上来,看着长意不太好的脸,打趣他:“怎么了?同纪云禾吵架了?”
长意摇了摇,只是问他有没有酒。
离殊看他状态了然于,拍了拍长意嗯肩膀,安:“我这别的不多,好酒却是够。”
离殊看着长意抱着酒壶闷声喝,只觉得他糟蹋好东西,一把抢过酒壶,摇了摇,听了声:“兄弟,喝酒不是这种喝法,借酒消愁愁更愁听过吗?”
长意就是想醉一场,喝了那么多却是越喝越清新。
“没听过。”
“……”离殊拿两个碗放在他和长意面前,把酒倒满,“不如,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别的我不敢说,可是这东西,没有人比手我更懂了。”
长意又接连喝了几碗,沉默半晌才开:“我不知怎么说。”
离殊端起酒,同他碰了个杯,“那你是想要什么?”
“……”长意想了想,“想让她我。”
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是恨她,现在想来,是恨她骗他他。
但,如果她愿意再他,哪怕是骗的,他也是愿意的。
离殊一听这要求,直拍大,“这要求不简单吗?纪云禾哪里不你?”
长意举起碗,碗底是倒映的月亮,这月亮,总是离他很近又很远,“纪云禾就是不我,她也不说我。”
得了,离殊觉得长意醉了,说话都有些不太对劲了,“她不你,你就让她上你不就结了。”
“你看从前你是怎么拿她的,再一一来过。”
长意仔细回想了一以前,以前他真诚、善良,什么都不懂。
现在?
现在不行了,他也学会了人类的陋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