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大脚能把她的脸全覆盖住,“队长,又在了,你就不能好好吗?”
霜茗本没法,脸和男人的脚掌亲密接着,说话都有些困难。
脚底传来湿的觉,这女人在他的脚掌,真是得没边了。
王玄从坐姿改为站姿,期间主要由另一只受力,那只踩在霜茗脸上的脚仍未移开。
他此刻的姿势像个足球运动员,不过被当成足球的是霜茗的,王玄突然有了小时候玩关节玩偶的兴趣,“队长,翻个试试。”
霜茗被踩着的脸无法转动,只能屁一拱一拱地扭着腰调整,让躯半侧过来。
“抬。”
她立刻连着左脚的军靴一起翘了起来,靴底朝天,左手扶着大固定。
练过武的就是更有玩啊,王玄看着她扭曲的姿势想到,一边被踩着脸还要一边侧开近一字,柔韧一般的女还真不来这诡异的动作。
看着她把姿势摆好,王玄终于是挪开了脚。
被脚掌闷了许久的霜茗重新见到了主人,她的躺在王玄的脚前,一睁就是他壮的肉棒和睾。
“主人,霜快要去了,求您快来吧,求您了。”霜茗只差一就要被他羞辱到,她克制着的颤抖,害怕哪一个微小的抖动就把自己送上云颠。
她曾有过放置时的经历,但那是最开始的母狗试用期,主人给她订的规矩并不多。
如今,在王玄肉棒不在自己的时候,她是没有的权利的。
她已经踩在了母狗失格的边缘。
霜茗不关心她过线后自己会怎么样,王玄会怎么样,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会怎么样。
她现在只想求主人把鸡巴狠狠她的,用自己的里的媚肉来向他诉说自己的服从与忠诚。
她只想一只合格的母狗。
“求您了。”
霜茗的脸红又扭曲,写满了男人的暴行,看得他成就爆棚。
“如你所愿。”
王玄把肉棒对准了那求不满的,腰一推,满足地喟叹一声。
终于等来了主人的使用,她不再克制难耐的望,颤抖着声音达到了,为王玄献上独属于他的小迎仪式。
霜茗已经得说不话,但却借着的肌肉搐,死死地绞紧了已经抵达的肉棒,阴的痉挛被她用特殊的节奏转换成对侵者的箍紧套。
甚至她的小腹位还能看见被肉棒到凸起的肚在绷紧和松弛间来回转换,这是她的被王玄长时间规训后的自发反应,几乎已经刻写在了她的本能中。
飞机杯用过后也会留有痕迹。霜茗在床上能抛弃自己的尊严称呼对方“爸爸”,“主人”,这是她过去丰富的经历留给她的印记。但她过去的使用者大多路数直接、暴,且朝令夕改,一切以满足自己的为准,看到她匍匐便能让他们欣鼓舞,很少教她怎样当好一个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