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通,但她很快就放弃了。
这里的文娱发展远远超过了她的前世,记忆中的那些旋律卖不什么价。
她的乐老师曾带她去听了一场音乐会,霜茗至今都难以用语言描述它给自己带来的震撼,纵然巴赫亲临、肖再世可能也不过如此。
老师告诉她如此宏大瑰丽的乐章只是某位【宣召者】花了三分钟谱写而成的。
从到尾,就只用了三分钟。
那位冕是禹洲最人脑,仅凭穷举就能轻易在短时间找到位数在一万以上的质数,音乐是他的小好。
那时起霜茗就明白了,此世的一切奇迹,都与源力息息相关。
甚至因为等级选召者的听域远超普通人,以前的很多乐、音乐都被归为杂乐。
唯有能覆盖选召者超广听域范围的谐乐,才是最雅、鄙视链最上层的艺术。
但霜茗到现在也只有5级,连那些人耳中的世界是什么样都不清楚,更别说谱曲了。
徒劳无功。
她猛地一挥鼓槌,结束了这一曲,深呼几,平复住起伏的。
“平章,我有事要和你说。”
镲片还在微微振颤,其声嗡嗡,余音未止。
卫平章抬起,有些疑惑。
“我们分手吧。”
空气蓦然凝滞。
啪嗒――
拨片从指尖坠落,卫平章浑然未觉。
“今天你怎么了?开什么玩笑...”
他笑两声,看着霜茗沉静的面庞,声音渐渐僵。
她已经决定了,卫平章愣愣地想到。
而他非常清楚,霜茗的决定,极难更改。
如果有人想磨泡,说什么“求你啦”、“就这一次嘛”之类的话,她会用言语、行动让ta明白:你越界了。
卫平章想起两年前,学校里有几个不学无术的混混,经常堵人抢钱,搞霸凌那一套,有一次惹到了冯君上,霜茗知后设计一番把他们抓了个现行,人证证一应俱全,直接到了学校那去。
校领导暗示几个家长先去求得霜茗的谅解,她既是受害者又有证据在手,只要她不计较,那一切都可以从轻。
卫平章到现在还记得那几个家长跪在地上声嘶力竭恳求的样。
但霜茗就默默看着他们,面无表,不发一言。
就和...和现在一样。
“为什么?”他声音低哑、走调,恍惚间自己似是变成了跪在她脚的学生家长,甚至更加不堪,他连嘶吼着恳求、诘问的勇气都没有。
“我轨了。”霜茗如实相告,“抱歉。”
“怎么会...为什么?你向来重视约定...肯定是有什么事,肯定是...”
卫平章有些语无次,明明轨的是霜茗,却是他不断试图为她找补开脱。
霜茗亳不怀疑,只要自己随便给他一个理由,不这个理由多么荒诞离奇,多么错漏百,卫平章都会将其接受,借此“原谅”自己。
“不重要了。”霜茗打断,径直望他颤抖的瞳里,“平章,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