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要……阚泽……”
从耳后、颌、肩颈……一寸寸而过,指腹碰到夭夭脖颈间的异样时――是系着那枚玉坠的红绳,阚泽的手顿了顿,再移开到女孩的腰间束腰的细带。
裹着她的复又、啮咬。
阚泽结了,终于舍得从夭夭的齿间离唇,结束了这个漫长又充满念的吻,他抱着夭夭微直起上,脱开自己的衣袍,再抱着夭夭躺了回去。
阚泽在前肆的动作引得夭夭呜咽声,只觉得被男人抓玩的乳肉又疼又麻,还有说不清不明的意,沿着乳蔓延至四肢百骸,在泛的心埋了钩,激起里的渴。
“夭夭,你的真……总是会勾起我的念。”
单薄的素白衣裙离了束缚松松散散坠在夭夭上,又被阚泽用手一寸寸剥离她的,连同肚兜一起……很快就展夭夭莹玲珑的段。
阚泽只是微微俯就能将夭夭前的光景尽收底,男人眸光暗沉,视线落在夭夭被吻得泛红的唇,浅浅赞叹时,动作温柔地用指腹拭掉夭夭唇上被他留的渍。
意直达心底,夭夭尾泛红,只觉都在阚泽的亲吻了大半,就这么四肢绵绵的攀附在男人的躯上。
或许是因为男人脑里还记得夭夭一开始提到过的姿势要求,所以他还是选择了一个让夭夭怕趴在他上、不会再压着她的姿势。
“夭夭,很快就会舒服的……”
酥酥麻麻的意渐渐冲刷着理智,带一波接一波的浪。
阚泽的手一直放在夭夭的后颈虚握着固定着她的脑袋,方便他吻得更深,亲吻的濡湿泽时从未间断过……而另一只手则沿着夭夭的脸连。
夭夭细弱的呜咽声又又媚,似在哭求又似在求,轻而易举就化阚泽厚的,手的动作越发疯狂,指尖着女孩的乳尖来回剐蹭,时不时又夹着端的红缨狎玩、搓。
指尖儿轻轻一挑,带就悉数松开。
“呜,阚泽……轻呀……好难受……”
夭夭:“……”
念到达峰也没了在细致逗夭夭的心思,阚泽的手松开夭夭的乳,越过小腹开始往女孩的心探去――
一瞬,雪乳被男人宽厚的掌重重握住,再控制着力抓握起来,乳肉稚又丰盈在男人的指尖变换各种形状,时而因为男人收紧的力过重、乳肉就沿着男人指间的隙溢……很快又顺着男人一次更重的动作留红痕。
位的原因,夭夭光洁丰盈的乳悬垂在阚泽的膛上,形状浑圆而立,看得看着心难耐,忍不住伸了手――
夭夭上穿着的还是时那套单薄的素衫,所幸被炭火烤得正的床榻睡上去并不觉得冷,压在她上的阚泽温亦是灼,更何况缠吻间,两人贴合的不住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