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也许自己该在酒吧里找一份工作,看着舞池里拥挤的人群,阿什莉背靠吧台晃着手中空dangdang的酒杯。不知dao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待在酒吧的时间比家里还多,今晚又是一次意料之中的失眠,她将空了的玻璃杯推给酒保,台上的乐队正在演奏一首战时经典曲目。
“共和国不会灭亡
只要我们一息尚存
侵略者的杀戮不会让我们屈服……”
这家店总是带着怀旧的气息,也许不合时宜,但却是她喜huan这里的原因。熟悉的曲调pei合酒jing1的作用时常让她陷ru回忆。好像在他们将侵略者赶chu克拉科夫当天,城市的大街小巷也播放着这首歌,她和战友们一起狂huan,那个时候酒可是奢侈品,不止一个人因为偷喝医用酒jing1被军医们an在病床上敲脑袋。想到这里阿什莉笑了起来,她和那些不靠谱的手xia人一起享受短暂的休沐,而红发副官负责chu1理这些琐事,短暂的和平来之不易,那个时候的景象却mei好真实,在阿什莉心里一直都是“幸福”的ju象,可那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的幻象。
“哦,我记得当年就有一个追求你的Omega,叫什么来着?那个红tou发的小姑娘……”能够遇见亚伯是件开心的事,尽guan阿什莉和他彼此间并不十分熟悉,但共同作战的经历也让他们相互认知了对方的一bu分,两年来没人会在阿什莉面前提起她曾经的副官,亚伯是第一个。
阿什莉并没有因为他的冒失而不悦,只是她发现时至今日有关她的话题依旧会让她gan到无措,她不知dao该怎么消化这份qing绪。又也许她并不用考虑那么多,她只需要像往常一样买醉就可以了,她自己灌到晕晕乎乎,然后回去躺到床上什么都别想,然后等待着噩梦或晨光将她唤醒。
既然打定了主意,她便将新递上来的酒一kou气喝光:“再给我一杯……”阿什莉将酒杯推过去的时候,酒保正在和旁边的人私语。打听这些有的没的并不符合阿什莉的xing格,可他们离她如此jin,即便压低了声音密谋她也还是零星听到些nei容。
“我警告过你,不要在我店里卖这些!”
“别这样老哥,看看你的店里,寻huan作乐的人那么多,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尽兴不是吗?他们需要更刺激的乐zi。”
“这是违法的……”
“哦,你以为我卖的是什么,海洛因吗?不,这些不过是战时医用的止疼片,换了个包装而已,这玩意不会上瘾。”
“你从哪nong到这些的,政府明明xia令回收。”
“拜托,所有诊所都会给金发猪猡开这玩意,他们那么容易受伤。呵,悄悄告诉你,我找了个人拿药。”
听到这里阿什莉的手指停顿了一xia,她晃着杯空里的冰块眯起yan睛。她知dao那些被写上政府药wu回收清单的药瓶都多多少少存在问题,至于为什么专门开给雅利安人,无非是因为他们不可能向任何guan理bu门举报或者投诉。没有医生真正在意他们的死活,或许会有人故意让他们药wu成瘾,以此赚取多余的外快,而yan前这个人则利用他们zuo着非法勾当。
这一切该交给警察去guan不是吗?如果她没有失去手臂也许现在能够去那里工作,可事实摆在yan前,她成为了“被社会照顾的对象”,如果在宿醉起来后她还记得这件事的话?她会去和街dao的巡警说一声的,这才是她该zuo,她明明知dao,可当她注意到药贩zi狎促的笑脸时,她还是将空酒杯搁在了两个人中间。
“有货?给我看看。”阿什莉还没到喝醉的份儿,知dao自己在多guan闲事,但也不过是一段无聊的cha曲而已,她确信yan前这个男人自己只用一只手就能把他痛揍一顿。
药贩zi冲阿什莉咧嘴一笑:“老哥,我就说有人需要这玩意……”
“到后面去。”阿什莉没让他把话说完,对他使了个yanse。
…………
药贩zi被阿什莉揍得相当凄惨,她将他那些赚钱的玩意儿都扔在地上用鞋底碾成粉,然后对着地上的人比了个中指:“别想着用这种手段赚钱,再让我撞见我就继续揍你。”
药贩躺在地上,他捂着自己liu血的鼻zidiantou如捣蒜。他完全没想到两人踏ru酒吧后巷之后刚掩上门,yan前的Alpha就给他一顿好打,他不是没有试图反击,可两人战斗力的差距如此明显,除了缩在地上抱住tou,阿什莉并没有给他其他的选项。
“是是是,都听您的。”他狗tuizi的对她挤chu假笑。这种人渣就是这样的,屈服于暴力,谄媚qiang者,没有自己的dao德和jian持。这样的人阿什莉也算见过不少,毕竟战争初期不是所有人都会勇敢的站chu来反抗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