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莱亚选择了沉默,他知自己没有一丁儿享受她的和言语羞辱,可否认有任何作用吗?她只是需要一个淫的、低劣的Omega来证明自己的对雅利安人的看法,哪怕那些只是尤莱亚自我保护的本能。
他的话并没有让阿什莉停,她更用力的他的屁,并且左手拇指和指揪住他凸起的乳,她把那个小肉粒拧到充血,无视他颤抖的气声:“呜……”他伸手想阻止她,可拉扯了她的衣后他却停了来:“你……你的手臂?”
“我就知,什么崇的上帝之,被开了都一样,夹紧,你里淌得可真多。”阿什莉用力抓住她留指印的肉,他上也就剩这么和的地方了,别都是一摸一把骨硌得厉害。
尤莱亚知阿什莉的右臂在战场被炸飞,她的右臂很早之前就换上了义肢,应该又专门的医务人员负责对它行保养,可此时它不但整个垂在她侧,并且肩膀的安装位置的肉也现了明显的红。它显然坏掉了,难怪从门时起她就没有使用过右手。
阿什莉从没在意过尤莱亚的受,不过说到底她都不知被实施封闭手术的Omega还究竟有没有快,他都湿成这样了阿什莉也没闻到信息素的气味。她以前似乎闻到过,是什么来着?她不记得了。
黑暗中看不见面孔的两人有着各自的绪,他们虽然契在一起,可相互间没有任何温可言。这场只有索取和承受,报复和愤怒,阿什莉大开大合的着驯服的Omega。她不断拍打着他的屁,掐着他的腰榨更多的淫,沿着尤莱亚的滴到床单上,让人兴致盎然,也让人觉得贱卑劣。肉撞击和拍打的声音在昏暗的室接连响起,阿什莉原本就不怎么清醒,现在除了,脑里更容不多余的念。
不要……
化久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只是谋生的,如果没有痛觉就好了,能够省掉许多麻烦。
“你这种恶心的表什么。”不知是哪里又怒了阿什莉,她不悦的皱眉:“同我?”说着她用膝盖掀了他的腰,阴在他的屁里将他翻了个面,然后唯一的那只手摁着他的后颈往里。
他,大家都这么,我们给了他们工作,允许他活着,足够宽容了,要知他们将我们的父母和同伴送了集中营!
尤莱亚张了张,这一次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医疗的人就没把它修好过,反正喝多酒就觉不到这玩意了。”她轻描淡写的说,仿佛了问题的义肢本不是安在她上。
“啪。”
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的深,Alpha烙铁似的阴几乎要直接生腔,尤莱亚不在发期,里的那个死死闭合着,天知现在他还有没有怀孕的能力,可即便阿什莉带了套,他还是本能恐惧着被她去。对他而言被到那么深的地方能够受到的只有疼痛,很多人会为了折磨他故意往里面挤,金发蓝的猪猡只被当成畜牲对待。
无宣的愤怒让她燃烧,她伸手抓住尤莱亚的发,迫他抬起,在他的弯相当勉的弧度时阿什莉开始冲刺,她无视了他的啜泣声在了廉价的安全套里。她低气,恨意随着力失变得难以抓住,她这才注意到了泪的Omega,他的表看上去只有痛苦,她明明最该期待这个,却没法到一丁儿快和兴奋。
尤莱亚的陷在枕上,被她钳制着本抬不起来,屋里那盏昏暗的灯似乎随时都会灭掉,的床板因为她的动作发令人倒牙的咯吱声。他早就习惯这一切了,无论是黑暗还是被暴力对待,她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他怎么可能同她?阿什莉不过是侵犯过他的人中和他说过话、让他记住脸的一个,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他们所有人。
不知从哪里冒的记忆挤阿什莉脑海,刺耳的喧嚣伴随争吵和哭泣,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炮火声在远。该死的!为什么大家都说战争结束了,她还是一直能听到那些声音,看到那些景象!
阿什莉松开他的后颈,然后一巴掌拍在他的屁上,这倒没有很疼,只是太过突然,尤莱亚没有丝毫准备:“呜……”他绷紧,腰窝陷去浑都在发抖,然后他听到了后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