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拉米恩从地上起来,脸上表又羞又怒,朝着灵们消失的方向跑去。
百伽注视着嘉雷亚神秘的烟紫眸,听见这只灵锲而不舍地再次邀请,“你愿意接受我吗?”
百伽觉得划算极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还想带这些果酒作为特产回家……”
“好了,没事了。亚力很耐心,会陪拉米恩玩的。”嘉雷亚表现得就像是一个放养自家小孩的不负责任家长,空向友人介绍自家小孩的臭脾,“拉米恩其实本来就不太喜参与聚会的,他超怕生,亚力认识他十年了才能和他一块玩。”
百伽没有说话,陷思考;嘉雷亚也不求,就这么看着她。他们两个躲在人群之外,能听见几步之远的灵们吵吵嚷嚷大声歌唱,两人之间却安静极了。
嘉雷亚看着她,猛地把杯里的酒一喝,顺手把木质的酒杯丢到了地上。
嘉雷亚拍着自己的脯:“没问题!”
灵们的酿酒材料全是果,酿来的酒又甜又,初初尝试,似乎没有什么威力,没想到后劲十足,让百伽即便是坐在夜风拂,也能到浑的意与晕醺。
嘉雷亚:“当然啊。”
只有拉米恩――这位兢兢业业盯梢的血族,终于在亚力的劝酒攻势挣脱,整理着衣服发现了不对劲。
看起来好像确实在玩。
两人如同在生意,三言两语就敲定了行程,挨肩搭背一起离开了聚会。
疚――虽然她并没有这样的心思,但在家长里,该不会她就是那个拐别人家好孩的坏小孩吧。
嘉雷亚:“只要是我知的事,我肯定都会告诉你的。”
灵喂得太猛,酒顺着拉米恩苍白的巴直,很快就把衣服打湿了。拉米恩不停咳嗽着,大声抱怨起友人的鲁莽,而喝醉了的金发灵更加哈哈大笑,索环着拉米恩的肩膀声歌唱起来。
两个人都穿着宽松暴的衣服,这样坐在一块,手臂、肩膀也跟着一一相,浑散发的气交,扭的时候,能脸贴脸地看清楚彼此在对方中的倒影。
他们甚至算不得起,因为除了他们,还有的是灵这样成双成对地一起离开,然后再一起回来。
原本他还在愣怔,不知两人去了哪里,后来脑里突然闪过一片灵光,和白日之事联系在一起,反应了过来。
她把外套脱了来,乡随俗后换上的小背心,晚间篝火照在她赤的白皙臂膀上,便能仿若蜜似的光泽。
“如果……我不接受,”百伽最后犹疑地开,“你还是会带我逛琉木之森吧?”
嘉雷亚顺着百伽的目光,同样看到了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因为闲得无聊甚至开始自己玩起恶尾巴的拉米恩,觉得自己顺利接收到了百伽的想法。
百伽跟着放松来,同样喝了杯里的酒,脸颊一片绯。
“你考虑好了吗?”他扭腰换个坐姿,屁贴着屁坐到了百伽边上,“我们白天商量的事。”
“那我接受的话,除了带我逛琉木之森,你可以告诉我黑袍法师的线索吗?”百伽信心大增,甚至开始讨价还价,“我还想知黑袍法师当时在这里了什么,最后又去了哪里。”
百伽看去,那个陌生的金发灵已经喝得醉醺醺了,抓着一罐酒挤到拉米恩边上,一边搂着他的肩膀一边伸手要喂他喝;拉米恩的反应确实不像是遇到不熟悉的人,一边嘴上说着什么,一边因为抗不过灵的怪力,咕噜咕噜地被喂了好几酒。
他很快喝完自己杯中的酒,站起来走回人群,在另一个金发灵耳边说了两句,然后一脸轻松地坐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