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韩雪哲绪略有稳定后，季林若才再次开:“你只是单纯的想将这笔钱赠与我吗？”

        韩雪哲，神有几分不安:“我知这还差的很远，但是主人，我会努力好起来，为您赚更多钱的。”

        季林若微怔:“为我赚钱？”

        韩雪哲小心翼翼抬眸看她:“您不想收我的钱吗？”

        “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去工作，小雪。而且你打给我的钱已经足够偿还我把你从CM带的费用了，你不用给你自己留一吗？”

        “我有留的。之后您都不用给我花钱了，所有生活开销都由我本人支付。”

        季林若有些愕然。

        她可能低估了韩雪哲的金能力，看了他那么多被凌的气息奄奄的视频，误以为他已经被敲骨髓，什么都不剩。

        但从他的积蓄来看，他的金能力绝不逊于国任何一位级量，他赚钱的路也绝不仅限于明面上的，方法也比很多明星聪明的多。

        难以想象，有这样的一棵摇钱树，CM居然把他当玩和消耗品。

        财阀的傲慢莫过于此。

        可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留在那个泥沼？为什么不用这笔钱解救自己？

        见季林若迟迟不回答，韩雪哲攥紧手指，:“主人，如果您觉得有风险，可以随便调查，无论是受理人，还有…我私底走的什么黑账渠，我都会给您看的。还是说…”

        他的吐字变得吃力艰涩“…您觉得这钱太脏了？”

        他不敢看季林若的脸，怕从上面发现任何一丝一毫的厌恶。

        他听见季林若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任何绪“脏钱？你杀人放火赚的钱？”

        韩雪哲猛地抬，又电般避开季林若的目光“不！我从未过任何违背德的事。请您相信我。”

        “那么，抬起，正视我，小雪。”季林若说“你在最惹我生气的那一天――你用死威胁我带你回来的那一天，都还躲躲藏藏偷看我，怎么现在反而不敢看我了？”

        这句话重重敲击了韩雪哲心脏。

        是啊，为什么？

        能被主人注视，这是多么幸福的事。

        就算是厌恶，那也是来自于主人的、真切的，主人给予他的一切，明明都是神明恩赐与不可求的宝。

        而他怎会懦弱至此，连他存在的唯一意义都不敢直视？

        韩雪哲终于抬起，看到了那双注视他的。

        平静的、海洋一般的黑眸。

        纵然没有曾经的温柔，却也没有任何让他害怕和疼痛的绪。

        “你到底哪里脏了？我想不明白，我们用一样的洗衣凝香珠，一样的沐浴，你不是喜这个味的吗？”

        “不是的…”韩雪哲垂眸，长长的睫投脆弱的阴影“是…我的，我的人太脏了。”

        季林若叹气。

        “解开扣，脱衣服。”毫无征兆的，她命令。

        韩雪哲听从季林若的一切命令都不会经过任何思考。

        完洁白的赤一展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