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脸都皱到了一起。
“只有鸡鸡?”
“我还以为你已经好了呢,都成这样了还想再来。”
她张开双,已经过一次的淋淋的属于女的小就这样大刺刺地展现在安德烈前。
安德烈的脸都红了,说话也磕磕绊绊的,他半跪在夏染染的间,低轻轻地了一。
接连两次让夏染染有些疲惫。
安德烈里面猛地一浇在假阳上,然后里面越发绞紧,贴片的震动也随之越发密集而紧凑。
安德烈突然抬,一双狗狗期待地望向夏染染。
贴片振动地越发厉害,夏染染能觉到安德烈似乎上就要了。
安德烈的很灵巧,也很有天赋,不过几分钟,夏染染就猛地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安德烈只觉一到了自己的嘴巴里,嘴巴意识的全吞咽了去,还有一,顺着嘴角慢慢来,那是一透明的有些粘稠的。
两人相拥而眠。
夏染染很少烟,但现在突然觉得一只事后烟还应景的。
他的攻在此时展无遗,就算是夏染染仍然已经,但他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地服侍着夏染染了第二次,当然其中也有夏染染并未拒绝的原因。
“会……会的……以前看的片里面……”
是一有浅淡腥气的味,不难闻,像是独一无二的信息素,缭绕在鼻尖时反而更能激发属于原始的望。
从见到夏染染第一,安德烈就有这种觉。
“嗯……更像小狗了。”
“去惹?去惹?……啊啊……雌惹?……”
过了一会儿安德烈的声音从枕里闷闷地传来,夏染染心很好地摸了摸他的短发。
没有安全的小狗背过去有些瑟瑟发抖,黏黏糊糊地转和夏染染接吻。
安德烈有些控制不住,他又了。
安德烈害羞得几乎抬不起来。
“还好吧。”
她的手狠狠地打着安德烈的屁,雪白的肉被得乱颤,印着红的掌印得要命。
她从床摸了一包烟,打着火燃了香烟。
“我让舒服了吗?”
安德烈有些不服输,翻把夏染染压在。
夏染染一边着安德烈刚刚过绞得紧紧的后一边轻轻拍打着他浑圆且极肉的要命的屁。
“诶诶诶,烟!烟!”
安德烈并非一只驯服的犬,他只是一匹愿意为人弯脊梁的狼。
夏染染叼着烟,糊不清地说。
她的脸上带着后的红晕趴在安德烈宽敞的后背上,安德烈把埋在枕里只了两只红彤彤的耳朵。
尝起来有些腥,但安德烈并不排斥。
“好了,睡吧。”
“……啊……啊哈……”
“啊……哈……哈……好舒服……快……快要……唔姆……要雌了……”
“都很厉害。”
夏染染慌忙把烟灭在烟灰缸里,然后颇为无奈的用手指探了探安德烈成一团的。
鼻尖只能闻到夏染染的味,安德烈耸动着鼻像是渴的人,舐着从夏染染来的蜜。
只不过一会儿夏染染也了。
“好深……嗯……肚都在颤抖着……要去了”
夏染染圈起,弯抵住安德烈的脖,小搭在了他的背上,被弯圈住的脖有些紧,但并不是无法呼,只是有些困难,于是安德烈只好大大地呼着。
“那再来一次吧,!”
她摸了摸安德烈棕的短发,和安德烈交换了一个甜蜜的亲吻。
“好痛……”
夏染染说着对安德烈招了招手,“会吧?”
念在他是第一次,所以夏染染并没有尽兴,一次之后就放过了安德烈。
“的鸡鸡好厉害。”
夏染染另一只脚踩上安德烈立的鸡巴,脚后跟抵着他的慢慢向踩踏,直到把整都压得笔直地抵在地上。
然有被人打屁的嗜好,好像他从前像是行尸走肉地活着一般,见到夏染染才变得鲜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