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染的脸有些红,似乎是因为今天晚饭时喝了些啤酒有些微醺,又似乎是因为害羞。
安德烈从后猛地抱住夏染染的腰,然后把巴搭在了她的,“所以是答应我女朋友了对吧!”
“我会好好表现的,……”
“这样才好嘛,就是要多笑笑。”
“你也可以当成是假的。”
她从没有一次比现在更加明确地知,少年确实对自己抱有好。
*
夏染染听见自己叹了气,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妥协。
“看你表现咯。”
自己似乎对安德烈也不反,不如就给他一次机会。
夏染染想。
少年的睛里迸发惊喜的光芒,比今夜的星光还要闪耀。
“诶!真的可以嘛?!”
“留来过夜吧。”
“我在这里只有你一个朋友,不对你好对谁好。”
了夏染染一个还要多的少年故作老成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发,引来她抬手一个爆栗。
“不可以反悔啊!~”
安德烈挠了挠,很正式地对着夏染染说,“但我会努力成为心里最特殊的那个!会等我吧?”
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直白又纯粹的喜过了。
是夜
夏染染突然有些忍不住想要逗他,作势要转上楼。
安德烈的声音不似白天那样清亮,反而带着些黏黏糊糊的预示着危险的低哑。
无论是学习中文时各种挨挨蹭蹭的小动作,还是每天一束向日葵的早安,亦或者是总觉得有人在切地注视着自己,回却看见少年转向一边的脸,所有的一切都串联起来,只不过是一见钟之后的蓄谋已久。
“会的。”
夏染染一次对吃完晚饭要起离开的少年发起邀约。
棕的碎发带着阳光的斑斓碎片,绿的睛里闪烁着饱满的意,晃花了夏冉冉的睛。
她,了一个发自心的微笑。
少年的睛里闪烁着赤诚光芒,年少的总是那样的炽又闪耀,夏染染几乎要被他的灼烧。
她认为,安德烈就是那个值得的人。
“虽然说我听到这种话很开心就是说,但我更希望可以交到朋友来着,没有朋友会很寂寞的。我爸爸经常说不是囚笼而是自由,我们不能以的名义为人编织束缚的囚笼。”
《小王》里面有这样一句话,正适合她现在的想法――“想要和别人制造羁绊就要承受掉泪的风险,我们不怕掉泪,但是,要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