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地凑上前去,那刚被大鸡吧满足的又饥渴地探了,火速地猛蹿到那褶皱密集的蜜。
腥红的尖绕着屁儿快速地舐了一圈,末了还着尖用力往那菊花中心凹陷狠狠一,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嘴里。
郎驭咙动,满嘴的咸味儿,那是独属于屁儿儿的味,而且郎驭尝过其他男人屁儿的味,与他们相比,钟守的味要更加厚。
这或许和他骑了很久的有关,也或许就是他本的质原因。
“唔……好的味,钟先生,昨天没洗澡吗?屁儿味这么……还这么,是被成这样的吗?”郎驭指尖在那屁儿上轻柔动,然后毫无征兆又迅猛地了去,“这里面……不会还有男人的吧……”
“呃啊啊啊——不要啊——,嗬嗯……来……啊啊……,不要,不要动啊,哦啊啊……”
钟守本来还在因为那突然上来的火还惊声淫叫着,还没反应过来,郎驭糙的手指又暴地侵了,没有留任何息时间,两手指像是检索一般地肆意摸索扣。
事实上,郎驭两手指刚钟守屁儿里的时候,钟守受到的是一种轻微的撕裂和烈的侵,被了的屁儿被两指撑开引发了火辣辣地痛。
可是郎驭的手指像是有某种力,他手指经过的肉像是被唤醒了淫的本能,酥麻瘙顿时苏醒,开始紧张蠕动,主动地磨蹭郎驭的手指。
“不要?可是你屁儿好啊,听……好多儿,它被得叫得真啊。”
“噗叽……噗叽……噗叽……”
糙的手指每一次猛之中,又或是手指猛扣肉,黏唧唧、腻呼呼的淫搅拌声便会响起,淫靡至极。
“嗬啊啊……不……啊啊,别扣那里啊……太刺激了啊,不……不要……呃啊啊……”
钟守两只手紧紧地攥住了旁的金黄的牧草,浑肌肉紧绷到极致,郎驭的手指那真是扣到了他心儿里面去了,叫他额青筋都承受不住地浮现了。
“这就受不了了,真贱,屁儿只吃的两手指?嗯?想不想要大鸡吧满你的屁儿,把喂满你的屁儿,好不好?”
手指被炙的紧致包裹的觉令郎驭心中一腔淫邪火再难以压制住,他一巴掌拍在了钟守的屁上,打得钟守浑又是一个激灵,屁儿紧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