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邱中发也是极度亢奋,外面的月光让他可以模糊看见杜砚的脸,那张柔和红的脸向来让邱中发看得心中不住平和,而此时,他的脸上是他妻像自己大敞开的阴。
湿淋淋的黑丝粘结在一朵绽放的鲜红肉花上,那朵肉花每一花都被自己的和滋得、红艳艳……
邱中发再也忍不住地直接用力将那黑丝暴地撕开,“嘶啦”一声那黑丝不费灰之力地成为两块在大上的碎丝,一张大嘴紧跟着就覆了上去,生怕那花受了空气着凉,必须要用炙的大嘴来抚。
“嗬哦~”宋久微双微颤,抓着床的双手收紧,目不转睛地看着邱中发那张朗风利的脸没自己双中间,她亢奋极了,竟然忍不住动腰肢,主动地在邱中发脸上磨。
“嘶啊~,好,在老公脸上偷太刺激了,死你,的贱狗,什么妻的好男人,还不是个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臭男人,,好,又去了!好猛!啊……真该让你女人看看你这狗模样。”
宋久微从未像现在这般亢奋过,她呼急促,腰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又快又猛地夹着邱中发的扭动、套,甚至都得邱中发满、满嘴的白浆泡泡。
邱中发同样兴奋极了,浑的汗都立起来了,这种被女人,还是当着她老公的面的觉让他又是紧张又是刺激,肾上素飙升。
同时宋久微的话就像是鞭笞在他上的鞭,打得他羞耻罪恶,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宋久微说的没错,他既吃,又这种被欺凌俯就的承受,他就是的贱狗。
邱中发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病,承认自己是狗竟然让他更为兴奋了,他双发红地看着宋久微,你不是说我是狗吗?你知狗会怎么吗?
他猛然回,那张大嘴凶猛狠准地袭上了淫花最脆弱最的蓓,他的牙齿咬在阴的包上,牙齿上的窝沟和的包嵌和,整个阴被牙齿挤,牙齿阻断了血,让阴充血膨胀到极。
那狗在毫无招架之力的阴上肆意狂着,凸起的苔从上面摩而过,又狠狠地拍打,在还不算结束,最要命的是他咬住阴,疯狂地摆动着,像是要把阴从她阴上撕扯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