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钟守也在钟正的书房里迎接着属于他的审判。
“跪xia!”钟正坐在书房正中央的檀木椅zi上,怒目看着沉着脸大步走jin来的钟守,嘴里厉声呵斥dao。
而走jin来的钟守听着钟正的呵斥声,却没有跪xia,他的脸上还带着刚刚在浴室里和自己亲jiejie一番淫戏过后的红晕,shen上的衣服又被那满shen的汗shui打湿,紧贴在他那饱满的肌肉上,而他shenxia那gen巨棍更是不羁地ting立在ku裆之中。
而钟正自然也看到了自己儿zi此时的模样,他的脑海里不由又回忆起刚才在浴室里自己这好儿zi和那个浪女人是如何淫huan的,他活了大半辈zi还是tou一次看见如此放dang不堪的女人,而他的儿zi竟然心甘qing愿地堕落沉沦。
“我说的话不guan用了吗?给我跪xia!”钟正看着那一脸不服、顽固地站在门kou的钟守,被气得直接站起shen,大步走到他面面前,尽guan钟守看起来是一个像是蛮熊的青年,gao大魁梧,但是在钟正面前还是逊se了不少。
要知dao在地铁上的时候,就连郎驭和木安南在钟正的面前都要矮上一dian,再加上钟正不苟言笑和专制主义的风格,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是格外的威严有气势,跟别提他现在就在河西大学任职,是历史系的一个领导,平日里威严十足地,极少有人敢chu2他霉tou。
所以当钟守在和钟正对峙的时候,心里还是潜意识地gan到气弱,不guan是钟正shengao和ti型上带来的压迫,还是从小到大钟正对他的驯服,都让钟守心里不由退步,而且今晚本来就是他的不对,他本来就不该和自己的亲jiejiezuo那种事……
chu于各种理由,最后钟守还是怀着一颗赎罪的心理在钟正面前跪了xia来,他却没想到这一跪反到主长了钟正咄咄bi1人的气势。
钟正看着好似要挑战自己权威的儿zi就这么跪在了自己面前,一如往常他zuo错了事一样,但是钟正的心里的躁动却并没有因为儿zi的让步和知错而减轻半分,反而因为看着都快要比自己更为qiang壮的儿zi屈服于自己之xia,而更加暴动。
他居gao临xia地看着刚从女人kuaxiachoushen的钟守,目光紧紧地盯着他那还沾染着晶莹的丰厚嘴唇,hou咙hua动了一xia,又看着那紧贴在xiong膛的衣服底xialouchu的明显凸起,视线又向xiahua,那kuzi被底xia的鸡吧ding起的巨大帐篷让钟正手上的汗mao都立了起来。
钟正压xia心中的躁动,沉着声音dao,“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zi?谁叫你玩女人的?还带到家里来了,真的是反了你!那个女人是谁?”
钟守抿了抿唇,抬tou看了yan眉tou紧皱的父亲,然后又默不作声地低xiatou,用沉默在表达着他的反抗。
“你是没长嘴巴还是怎么的?我在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还是说你觉得今晚zuo的没错?也不知dao是哪里chushen的女人,那个saopizi样zi,你也不怕有病!”钟正的脾气并不好,这么多年一直习惯了家里人顺从他,现在钟守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一幅死猪不怕开始tang的样zi更让钟正本就旺盛的燥火变得更为旺盛,开始kou不择言。
“爸!”钟守终于chukou打断了钟正,他那双yan睛充满了怒气,“是我带她回来的,我有错你罚我就是,骂她zuo什么?她很gan1净,很好!”
“很好?有哪个正经女人会叫喊着让男人tian她bi1的?有那个正经女人会叫你用she2tou把她gan1pen?钟守你这么多年读的shui都被狗吃了?还是说你就喜huan这种风sao不要脸的女人?”暴怒的钟正kou一快地就将自己听到的话一轱辘说了chu来,而当他把那压在心里的那极其黄暴的cu话说chu来的时候,他无形之中就gan觉到什么东西被释放了一样,他的后背不住发麻。
而钟守也没想到那像是老古董的父亲会说chu这样的话,他不可置信地抬起tou看着父亲那张严肃的脸,好似刚才说的话都是自己耳鸣一般,可是很快他有反应过来,那些话确实是刚才在浴室里jiejie对自己说的,可是父亲怎么知dao,他偷听了?
钟守不由gan到心虚,因为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jiejie,而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