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珍不知的是每次他在她之后,就会第一时间奔去浴室,因为他不这样他本控制自己想要继续在她上驰骋的冲动。
每次完,他都要在浴室里呆上半天,淋着冰凉的,从到脚的行让自己冷静来,甚至在来之后,也会故意和钟珍保持距离,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失控,不让自己违背信仰。
但邢泰铭这样也不过是掩耳盗铃、得不偿失,他早就犯了戒条,他所的一切除了可以减轻他的罪恶、麻痹他自己,并没有什么意义,反而因为他这样故意的远离和冷落寒了钟珍的心。
如果钟珍是一心一意只围着丈夫转的人,那么他们不是没有彼此心交心的一天,但是钟珍并不是那种女人,她的心是狂野放的,她的更是饥渴难耐的,所以注定了这对夫妻不可能走向和谐。
而今晚,邢泰铭本来定好的差行程临时被取消,他本来正在驱车前往飞机场,又掉去赴了一场酒宴,只因他们公司里空降了一位女项目总监,邢泰铭并未关注那个女总监的相貌,他只想早回家看看自己的女儿和钟珍。
但是哪料那女上司正好是又邢泰铭的上司,而且非要和自己喝酒,他没想到那女上司那么能喝,导致他回来的脚步都是漂浮的,整个人都于一种醺醺然的状态,所以他也忘记给钟珍发信息说自己回来了,不去差了。
等他要回来的时候,那女上司还非要开车送他,邢泰残存的理智支着他叫了个代驾,这才醉醺醺地回来了,他本来以为自己回家看到的是一片黑暗,但没想到房间里的灯光都是亮着的,尽知那灯不可能是为自己而亮的,但是邢泰铭还是意识地心了一瞬。
他将公文包放在客厅的桌上,那双像是竹节般分明修长的手取脸上带着的那黑框镜,里面那镜就像是在芳华中盛放的桃花一般艳丽,长,而尾略微向上弯起,因为醉酒的缘故,此时那双桃花梦幻迷离,周泛着红晕,那密的睫之是黑白并不分明的瞳仁,而这样一双极为迷人的睛平视就隐藏在那幅黑框镜和男人额细碎的刘海之后。
邢泰铭困顿地在那深邃的窝上了,只觉得取镜之后世界都更为迷离模糊,他脚上打着晃儿,一只手撑在客桌上,另一只手握住那工整的领带左右拉扯放松,那白衬衫领之分明畅的锁骨线条。
这个时候的邢泰铭面已经发红,将那柔和又寡淡的脸衬得让人移不开,就连那双平日里看起来极为沉静无波的镜此时也是波光漾,他迷迷糊糊地看向那灯光明亮的方向,意识地便认为那就是他和钟珍的房间,毕竟这个岳母早就睡着了,也就钟珍这个夜猫还没睡着。
邢泰铭步履不稳地走了过去,被酒荼毒的神经此时混沌不堪,他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趋光前往的地方并非是自己和妻的房间,而是前来帮忙照看小孩的丈母娘的房间。
他蹒跚地走到那卧室门的时候,却看到了让他立即就呼暂停、心狂不止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