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浸得湿淋淋的。
女靡红,腻白,都被腥甜浇透了,烛火泛着一层滟滟光。
觉察到我的目光,他有些羞赧地想要合拢,却被我突如其来的捣勾了:“啊——”
徐惊弦发颤的声音被得支离破碎:“…好涨、慢、慢些。”
两片花唇紧裹着我的手指,任其在肉红的私深戳浅捻,不停,带起一片暧昧的啧啧声。
徐惊弦低低地叫起来,我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里温的花被我的动作带着搅动,有白沫自花与手指间的肉隙中溅。
“嗯…深些,那、那里…”
徐惊弦息着,艰难吐几个字。
我微微加了力,用指尖在花心深反复碾过,徐惊弦将脸埋我肩窝,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
“呃…嗯、嗯…”
也不知捣了多少次,一直到我手指上全是粘和,手心也净是淌来的花,搅着我手指的花径才终于稍稍舒缓。
可这种抚对发的人来说仍嫌不够,徐惊弦只短暂地安稳了一会儿,便又开始在我怀中辗转:“好、好,心慌…”
他唇角沾着些痕,睛都隐隐有上翻趋势,一轮更急地扑来。
我伸手在他心了,受到他心脏隔着薄薄一层肉,在我手掌疯狂地动。
“呜——不行、捱不住…瑶瑶…”徐惊弦迷糊着竟叫起了我的名字,圈都红了,“瑶瑶…给我,我难受…”
“你乖,很快就不难受了。”我心疼地亲亲他额角,扯了扯床连着间门的铃绳。
守夜的女想必早就听了屋里的动静,只是没有我的示意,不敢来。
我又加了手指,四指并着往里了几。
“啊啊——!”徐惊弦仰起叫了两声,神迷离,却远不能满足,“重一些…里面也要。”
我把沾满黏淫的手指略微,又深深了去,一一往的花心。
徐惊弦呼骤然急促起来,肉随着我的动作起伏漾,满室都是他湿的息声。
有人蹑手蹑脚地来,微微掀起帷帐轻纱,朝我手边举起一个铺了缎布的托盘,上面摆着几支玉势,已经用好,都厚厚地涂了一层药膏。
我取了支细适中的,玉光洁,手生温。
我亲亲徐惊弦的脸,没忘了问他的意见:“用玉势好吗?我会很轻很小心的,你别怕,很舒服。”
他脸上原本就透着红晕,睛迷离地望着我,听我这么说,一时像很难理解似地眨了眨。待反应过来我话的意思,耳朵立刻染红了一片。
徐惊弦别过脸,闭上了睛,睫微微发着颤。
我知这就是默认了,笑着低轻咬住他耳垂,糊说些哄劝的话,又慢慢置于他的手指。
徐惊弦合拢,有些不愿地夹紧了我的手掌,我只能用另一手着他微搐的,轻声哄着了手。
“快、快些,”我还没再将玉势用手,就听见徐惊弦我,尾音颤,“怎么这么慢…”
他大我两岁,以前只有我冲他撒发脾气,徐惊弦向来都是那副温柔平淡的神,从未在我面前显过什么不好的绪。
倒是这次回来之后,偶尔在床笫间会表现有些气的另一面。
我觉得他这副不讲理的样很可,又想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