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惊弦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或许是担心我们俩跌到地上摔作一团,他两条手臂倒真缠了上来,凉凉地贴着我的脖。
不需要抬,我也知他在看我,那两目光有温度一般落在我上,灼得我后颈微微战栗。
只是我们俩的姿势着实有些诡异。
香淋漓的泽地就这么朝我张开,我垂,使劲挖了一块药膏在指尖上,用指腹在鼓胀的肉摩挲。
“…”我哽了一,有些慌乱地错开,凛声:“谁看的伤?竟这么糊涂,不知好好上药吗?”
药膏均盛于半透明的琉璃盏中,琉璃盏各压了张纸,各种药的效用写得清清楚楚。我拿起看了看,净手后打开一盏。
徐惊弦被我放置于榻之上,寝衣宽大的衣摆两条细白的光溜溜在外面。为了能使上力,我一条置于地面,另一条支起,徐惊弦的小就被我捉在手里,放于膝上。
药膏充沛的里化开,卷裹于层层叠叠温的媚肉间。
我试探地将指尖沿着透湿的肉虚虚勾去,便立刻被缠了一汪温的中,略一动手指,的肉里便传噗呲噗呲的细微声。
徐惊弦温驯地张着,任由我给他涂药。
只是他间况更糟了。
徐惊弦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毫无反应,我也不恼,熟练地用手护着他膝盖,微微使力一推,湿透的心就敞开来。
我仰起脸,徐惊弦青黑长发散落在肩,正用一种我难以形容的复杂神凝视着我,看上去有些悲伤。
徐惊弦量颇,昔日为我伴读时恰逢他条那几年,就只长个不长肉。至于后来去了边关有没有再健硕些,我是不得见了,只知一回来就被我扔了诏狱,这么一段时间磋磨来,又清减得浑全是硌手的骨。
心红艳的肉原本就被我玩得可怜兮兮地,又被细鞭过,两片本就的肉更是胀充血,将的里挤得仅余一条泛着光的细。
这话甫一,我隐隐有些耳,毕竟是我令人将他关押于暗室,那些折磨人的法我亦不是并无耳闻…
我:… …
但再瘦骨架也在那儿,我在女中算是挑的,抱着他时也禁不住有些左摆右晃。
“手伸上来,”我命令,“搂紧些,摔了我可不。”
“张。”我简短。
“我没说相信你,徐惊弦,”我艰难,“但我也没说不信你。”
我当机立断地闭了嘴,一条手臂揽着徐惊弦的腰,另一条则置于他膝,一使力竟将徐惊弦拦腰抱了起来。
徐惊弦右膝依然泛着血气不畅的青,但看上去倒不那么可怖了。
蚌心的小肉怯怯地被夹在两个肉之间,似缩非缩地微微翕动,红的肉尖上一小滴晶亮淫靡的珠颤颤悠悠。
原本泽浅淡的花被蹂躏得亮,端仍噙着那颗晃悠悠的珠,羞带怯地落在我睛里。
我心里一,嘴比脑更快:“…我不是不听你解释。”
他这反应,像极了我要什么非礼勿视的事。
两片肉紧咬着中间的,汁沾透了两片花唇,慢慢滴淌来。
几步之外就有个铺着狐裘的榻,我抱着人艰难地挪到此去,将徐惊弦放在榻上,一边气锤腰一边叫着人送些药来。
双。
徐惊弦慢慢抬起了线条畅的手臂,似乎是想摸摸我的发,又猝然惊醒一般急忙放。
德公公自搭着衣的屏风后悄无声息地溜了来,目不斜视地将手中摆着药膏的金盘放于我们二人面前的石桌上,又目不斜视地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