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攸想要推她却使上劲,想吐却吐不来,只有泪接连不断地从角落,的阴违背主人的意志在白桃手中缴了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但是白桃现在已经顾不得之后的事了,她红了,一边压着心中暴的侵略望一边前后晃动腰一次又一次撞湿淋淋的肉里。她不自禁地分开了顾攸的双方便自己的动作想要得再深一,的床铺也因为她的动作开始小幅度地摇晃。
怎么不可能,顾攸既然能喜上她一次,为什么不能喜上她第二次?白桃是她,小也是她。如果顾攸能够喜上白桃却无法喜上小,那一定是顾攸自己的问题!
都去了,白桃怎么可能乖乖去。她更是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嘴唇在他的耳朵上、后颈上落一个个亲吻。
他忍着恶心抖着嘴唇喃喃开:“你真的疯了,你先去,我们都是omega,我已经有喜的人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白桃很镇定,连她自己都觉得意外。她看着放声尖叫的顾攸突然觉得被发现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吧。至少他现在还没有认自己的真实份,或许她可以换个思路,她好像找到了既不暴自己真实份又可以正大光明顾攸的方法。
现实的景象和梦中的景象重合在一起又上分开。那双弥漫着汽的浅灰睛在大脑逐渐清醒时缓缓睁大,脸上的红晕也褪得一二净。
不论他的心里有多抗拒,有多恶心。早已习惯白桃碰的这已经全然向她打开了自己,更因为白桃的信息素发发,分了大量的淫想要被她好好疼一番。
在她每次去时都用力咬着她的肉棒端,又在她去时死死地拖住了她的肉棒。透明的淫从两人的交合挂随着她用肉棒肉的动作晃动飞溅,搞得整个半都是黏腻的渍。等会儿清理的时候肯定很麻烦。
白桃先是察觉到顾攸的小紧紧地咬住了她的让她的腰到了一阵酸涩,想都不去。她刚抬起发的双眸就听到了对方的尖叫声。
“我知你肚里的孩不是孟先生的,我知你喜的人已经死了。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不可能呢?因为我是omega吗?我可以alpha信息素的,我会让你舒服的。除此之外alpha和omega又有什么不同呢?你看,你明明已经了,让我帮帮你吧?”
白桃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顾攸圆的肚。顾攸又抖了一,刚想说不可能,白桃却已经握住了他那完全起的阴。鼓涨的肉吐着淫,心深更是泥泞一片。顾攸的大脑哄的一声炸开了。
白桃迅速地捂住了顾攸的嘴巴,一个用力直接将留在小外面的全送了顾攸的里面。顾攸整个人于极度震惊和混乱之中,骤然的肉棒使他全一怔,泪珠立就从瞪大的角了来。
“小!!你在什么你疯了!!!还不快去!!!”
白桃怜惜而又残忍地扳过他的脑袋吻住了他颤抖的双唇,同时动起了埋在他里的肉棒。
白桃带着他侧躺在床上的时候,那大的肉棒也跟着在他里搅了一圈,搅得他胃都在翻想要呕吐。泪再一次不自觉地从他的角了来,他以为自己在梦,如果不是在梦就是他疯了。但他仍旧一字一句地听清了白桃的深告白。他觉得疯的人是她。
白桃抓住失神的顾攸让他翻了个侧躺在床上,自己则是从背后抱住了他将脑袋搁在他的脖颈亲了亲他的,哭着对他告白:“顾先生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我从第一看到你的时候就喜上你了,我一直想像这样碰你。”
倘若顾攸现在还保留一丝清醒或者理智,他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认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正是他夜夜在梦中渴望见到的心上人的信息素。但是他因为自己被同为omega的年轻后辈睡奸而震惊,拒绝接受面前这一切,拒绝接受自己的贱到随便一个人碰都会起反应,他颤抖的嘴唇几乎吐不那一声气极的字。
这不可能……为什么……
“恩……”顾攸呻着睁开了朦胧的睡,看到了一个撑在自己上的黑影,“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