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乔念有史以来最惨的一次了,乔俞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不知节制,技术没有全靠蛮力,而她被这样的乔俞用各种姿势折腾了整整一夜,后果可想而知,浑shen跟散架一样,连呼xi都觉着困难。
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不用想也知dao来的人是谁。
宁洛一jin卧室就看见乔念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轻叹一kou气,走上前坐在了床边,大手轻轻的anrou着她的腰间,帮她放松着shenti,“小俞还小,不知轻重,累坏了吧。”
他的话里有那么一丝抱怨的成分在,但看她被折腾成这样,心里自然难受的紧,哪怕qing到深chu1,他都舍不得这样对她。
“嗯。”
鼻间传来一阵淡淡的药香,shenti接chu2药膏,冰凉凉的gan觉,在他的an抚xia又逐渐酥re起来,让她舒服了不少。乔念声音恹恹,还带着dian沙哑。宁洛起shen去客厅接了一杯清shui递到她唇边,小kou小kou的喂着。
乔念喝了两kou就喝不xia去了,现在她浑shen痛,嗓zi也痛,没一chu1好地方。尤其是xiashen,稍稍动一动shenti就像被撕成两半一样。
“昨天快被他nong死了……gan觉像被一gen烧火棍zitong了一整晚……”
“……”
宁洛双唇几乎要抿成了一套线,素来淡然的脸上多了些许裂痕。
“你知dao吗?他竟然背着我去结扎了!”
“知dao,医生是我推荐给他的。”
“哦。嗯?什么!”
乔念猛地抬tou却忘记了自己shenti欠佳,肉与骨tou之间互相拉扯的疼痛让她疼得龇牙咧嘴,呜咽着又老实的趴了回去,“你怎么都不和说呀。”
宁洛手没有停,tou没有抬,专心帮她an摩shenti,“小俞知dao自己在zuo什么。”
宁洛很早就知dao了乔俞的心思,之前乔俞多少还是有些收敛的,宁洛自然也不会dian破,三人就这么拉扯着,一直相安无事,直到秦墨洲回国。
乔念和秦墨洲走了,宁洛将车停在酒店楼xia,靠在车边,手里的烟一gen接着一gen。他心中忐忑,过了这一夜,自己还能留在乔念的shen边吗?
乔俞来得稍晚一些,他面se惨白,看起来不是太好,他一来就直奔主题,“宁洛哥,昨天是你吗?”
掐灭了最后一支烟,宁洛勉qiang扯chu一抹笑容,“我倒希望是我。”
“那是,我jie手机里的那个男人吗?”
“今天是。”宁洛拉开了车门,坐了jin去,“晚上凉,车上聊吧。”
“宁洛哥,你知dao的,这个男人对我jie来说有多重要。十年!那个手机在她的枕touxia放了十年,每天她都要着那bu旧手机里的nei容才能ru睡。”
“你知dao吗?今天我给她涂药的时候,她好主动,我能gan觉到她对我不只有单纯的亲qing。乔念是我亲jie,哪怕在一起,我们的关系也见不得光。但比起那个男人,我更愿意是你,娶了我jie……宁洛哥,我不知dao你的想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