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也不敢怠慢,轻柔地搭在一旁。
“荑茉方才说我脏了你,不若让我帮你洗洗净?”他神纯,仿佛真的因她的责备要将功补过。
“好。”荑茉敛首笑。
她看着他,拿起瓢,将一瓢温从自己的徐徐淋,纤长的手指顺着淌的光自上而地抚摸着自己。
居然当真如此敬小慎微。但有个正在抬的没息的小东西可骗不了人。待他将自己前前后后都淋过后,她两手搭上他的肩膀,仰着,柔声媚:
“陈九公……你眸中好似有洁白的槐花。”
陈久璞闻言手上停滞,他轻轻一松手,瓢便落了桶里,面起涟漪。她为何如此会撩人心弦?荑茉比自己年长三岁,他差忍不住想唤她一声,可怕她不喜。但,有些事的确是忍不住了。
他缠上她的腰肢,扣住她的,攫取她的唇绵密地亲吻。果然香肌玉肤,令他不释手。
吻罢,荑茉将他带浴间,掩上隔扇。剩的便交给女去收拾。
陈久璞抱她坐在桌上,轻分她的双,几番旖旎后便蹲她的花。他这张秀嘴说起话时又贫又贱,卖起活计来却是极其惹人喜的。荑茉舒适地后仰着,还伸手将他发髻解了。披发的陈久璞,像是一只为所惑的小兽。
暮看红湿,似若绽起一朵又一朵静生花的芙蕖、艳灿霞的牡丹、堕的离草,姹紫嫣红,百般姿态,万种风。
陈久璞着花中蜜,此乃只应天上有的人间第一香。他一边享用着,一边觉得自己不该如此贪婪。她偶尔慷慨地洒花蜜滋他这等凡夫俗,并不是为了让人贪得无厌地将她的汁榨。的香味,应当好好珍藏才是。
但他又怎么克制得住自己,尤其是听闻她快意的啼唤时,只有了再,不断告诫自己是最后一,但又打破自己的决心。
当他终于松了唇,站起来有些怏怏地看着她:“荑茉……”他不知为何,自己明明那么傲气的一个人,在她面前总是容易心生歉疚。大概是因为觉得她是无可比拟的好,而自己或许不上。
荑茉知他心实际青涩的很,便怜地抚摸他的脸:“快来……”
这一句话听着让他觉前人真若神女降世一般。
“嗯啊啊……陈九公……”
“陈久璞……”
“久璞哈啊啊啊……”
许久过后,荑茉在他快速的剧烈地颤抖着。她缠抱着自己,在他耳边呢喃细语,原是这么好听。而且,她唤自己的名字……亲切如同家人。
他脱而唤:“……”
“嗯。”她在不断地嘤咛中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