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会后悔的。
苍狄承认,他在吃醋,亲目睹了初儿和华胤那般亲近,就连吃饭都是华胤一一抱着喂的,有一次还被他瞧见,初儿正在和兄长说悄悄话,整个人脸上洋溢着活泼纯真的笑容,跪坐在兄长的大上,纤的小手不停摆兄长的领带,一会儿又摸摸兄长的脸庞。
蹙眉泪,咬唇承受的模样,苍狄至今记得一清二楚。
华胤对妹妹十分地,可这也得太过了吧。
他们的新婚之夜,苍狄在清楚不过了,初儿的之的确是给了他。
她什么都不懂,生涩稚得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于是挪动脚步慢慢地靠近他,一秒,被他扯怀里,的肌肤碰到一堵结实如铜墙的膛,手臂也意识搂住他的脖。
闻言,像被耍了一样,初儿俏脸染上薄怒,“你……苍狄……你实在太过分了,你有什么资格阻拦我。”
那华胤呢,他们之间真的只是兄妹之?
这哪像是一对普通的兄妹?
初儿对华胤,也的确只是视其为兄长,除了亲昵了一些,好像也没什么不妥。
而华胤则是一脸溺地看着她,双手圈住她的,纵容着她孩气的行为。
华胤所谓的时机,指的又是什么?
要是华胤对初儿真有什么念,早就手了,何须养了小人这么多年,一直舍不得碰她。
两人在一起同枕而眠,初儿某些习惯在他看来的确有些不同寻常,小家伙金贵得很,需要人小心伺候着。
在初儿的上似乎围绕着太多的秘密,连苍狄都不知晓。
和这个男人一起生活久了,初儿已经了解到这个男人究竟有多不好惹,心冷得难以化,要是惹得他不快,晚上在床上势必要连本带利地从她上讨回来。
听见小人嗔怒,对他表达她的不满之时,苍狄朝她伸手,“初儿,过来。”
为什么不能让初儿怀孕?
初儿是华胤从路上捡回来的,并非真正属于华家人,两人之间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不怪他多想,怀疑这对兄妹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苍狄几次闪过这种隐晦的想法,但念一转,很快又被压了去。
“回华家啊――”苍狄故意拉长了声线,然后轻描淡写地落一句,“不行。”
苍狄见到这一场景,膛的醋意几乎要翻涌来了。
在这里,你的老公就在你边,除了这里,你还想回哪儿去?”
明明是黑家族养来的千金,却只喜弹琴画画,对枪支之类的东西完全不兴趣,被华胤养在大宅里,据说连弹琴写字都是华胤亲自教导的,愣是没请一个家庭教师,完全是他一手调教来的。
“初儿,又不听话了是不是?”苍狄不紧不慢,等着她主动来到自己边。
腰肢被紧紧地掐住,两人亲密地相贴,来自腰间那手劲逐渐加大,得初儿不舒服,嘴里嘟囔着,“痛死了,什么呀……”
华胤又为什么在婚礼前夕郑重其事地告诉他,如果不想失去初儿,在时机还未成熟之前,先不要让她怀孕。
华胤的话再一次钻了脑海中。
“还知不舒服?”苍狄稍微松了松力,不用看也知,那的雪肤定是留了指痕,大掌往上轻轻握着纤腰,和她算起了账,“小东西,每次一回去,跟你那个兄长亲亲我我,搂搂抱抱在一起,当我的睛看不见,当你的老公是不存在的,嗯?”
“不要你,我要回家,我说了,我要回华家。”初儿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不要。”初儿一动不动,甚至别开脸去,不肯去看他。
初儿可不想每次都被他欺负得呜咽求饶,像是被折腾得快要散架了一样。
即使是亲妹妹,华胤对华辉也从来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