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息洒在他的上,发了狠住痉挛发抖的,模拟着交的频率在里面深深地了几。
“啊!”池疏仰着了一脸涎,夹着不停颤抖,伤在愈合时传来阵阵酥麻意,犹如数十只蚂蚁在啃的肉,他又哭又叫,连已经从甬里退去了都不知,翻过就要往外跑。
他哪里跑的动,爬了几步就被拽住尾巴拉了回去。
尾巴韧,承担他的重很是轻松,但是十分,落到她手里好一顿搓,得他发麻两翻白。
之前喝的三坛酒还在肚里晃,被掐住尾巴时化作了激烈的鼓胀一一冲击着他的小腹。
江尤寒似乎知他是什么况,揽着他的弯抱起他走到笼门,她走他后颈上的细汗,低声:“吧。”
一淅淅沥沥的透明从中来,池疏吐着打了个寒颤,他糊:“困……累了……累了……”
江尤寒没有说话,抱着他完又把他重新放在柔的毯上,看到他昏昏沉沉想要闭就狠狠掐了一他的尾巴,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修长的手指破开紧致的了去,她细细摩挲,在池疏的哽咽挣扎中增加了第二手指。
甬被豹肉上的倒刺刮的伤已经彻底痊愈,可以再次承了。
池疏抱着她看向自己着手指的,心知逃不过一劫,只希望她能快。
他的脑还是被酒麻痹,迷迷瞪瞪的,被硕大的肉冠里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缠在阴上的尾巴已经垮来了,耷拉在地上奄奄一息。
药玉只有她那东西的一半大小,只能勉起一扩张作用,狰狞的肉棒一寸寸没紧致青涩的,他小腹酸胀,睁睁看着窄小的花被撑成一个巨大的圆孔,他吓了一,屁又疼又麻,若无骨的双手推了推她压来的膛。
“停……太大了……呜呜……我会被……被师死……”
他嘴里说的都是什么话,江尤寒原本还在慢吞吞的等他适应,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呻,后牙槽咬紧,捧着他的屁重重往。
“啊!”
小猛地把阴吃到底,涨得格外大,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像无数张小嘴着肉棒上的青筋,池疏得脸扭曲,坐在她上弓着腰直直一稀薄的。
他生气地咬了一江尤寒的肩膀,力气绵绵的比猫还要小,他气恼:“师不听话!”
江尤寒正要好好伺候他,听到这句话眉一挑不动了。
说停她就真停了,甚至靠着鸟笼翻起了之前从池疏房里带来的一本杂文。
池疏趴在她上息,他扭扭屁,一阵隐秘的渴望从两人紧紧相连的位席卷而来,他被这汹涌的打得神恍惚面颊酡红,急切地想要暴的,他着的阴用脚跟蹭蹭江尤寒的背,江尤寒淡淡地看了他一,在他期待羞怯的神默默翻开一页。
池疏呆了,他不知为什么大肉棒明明地戳在他的里,江尤寒却本不理会他,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肩舐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