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不疼,小疏真棒,师很舒服。”
但光靠嘴是没办法让她的,池疏也知,他将红的酸无比的腔,姿比妖还要若无骨,跪起来爬到江尤寒分开的大上坐。
他嘴角挂着银丝,笼罩在迷离双目上的雾氤氲,勾着江尤寒的脖颈吻了去。
气的吻在那双薄唇上辗转反侧,宛如对待一块稀世之宝,非要亲自雕琢,池疏面绯红,要从他汗渍渍的里溢来了,他缠着江尤寒的尖用尽浑解数撩拨她勾引她,甚至故意在她耳边呻:“师……你知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江尤寒抚摸着他细腻光洁的背,顺着他的话哑声问:“在想什么?”
池疏痴痴笑着,用漂亮的乳粒蹭着她:“想要一又又长的肉棒……到里,把我失禁,想要师狠狠打我的屁……到我脸上,什么都可以,也行,……也行,小疏是师的……师的,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给别人看……也……也可以,我不会哭了,只要师兴,我什么都愿意。”
他对江尤寒的痴狂已经到了疯的地步,哪怕让他跪在地上学狗叫他也愿意,江尤寒一直没有来找他,他只能把全寄托在梦里的虚幻好上才能不崩溃绝望,但他也维持不了多久清醒了,他会越来越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然后彻底沉睡去。
江尤寒静静地深深地凝视着他,难以言喻的酸涩滋味涌上心,她抱着池疏叹息,之前冒的念现在更加决。
她不能再让池疏这样去了。
虽然还不到最好的时机……
她轻声细语:“小疏。”
池疏哽着咙:“师,快摸摸我,快。”
她的手着粉的茱萸,问:“是这里吗?”
池疏发难耐的惊,他起膛着泪摇:“不……不是。”
于是那双手又缓缓向,握住他的命,暧昧:“是这里吗?”
他弓着将抵在她的颈窝,汗和涎一同淌了他一,在巨大的刺激依旧摇,颤巍巍:“嗯……不……不是。”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阳被包裹在带着薄茧的掌心中快速动,只能痛苦尖叫:“后面!我……啊……师……来……快来!”
如他所愿,鼓胀的被一带着珠的银针堵住,而泛滥成灾的后则被几手指狠狠了去。
“啊!”
在手指破开肉的那一瞬间就弹动着想要,却被牢牢堵住,无法发的汹涌快一遍遍冲刷他的大脑,让他抖着好多淫。
又紧又湿的小着手指痉挛,外面的肉被指腹重重压搓,几就红痛,像厚的肉蚌死死咬住里面的东西。
肉蚌香甜可,烂多汁,真正厉害的大家伙还没来,就被得吐浮沫抖个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