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又,只能靠着吃她的唇来缓解刺激。
他快活得失神,在狂风骤雨的中一声声喊着师,不知被了多久,就在他扶着突起的小腹抖着失禁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江尤寒低声:“嘘。”
然后在池疏惊恐的目光中撤了禁制,她问:“是谁?”
她的语气淡然平静,外人听不任何不对劲。
乔生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我,你们都回来了吗?”
她回:“嗯。”
乔生明:“你们怎么不等我啊,我还在外面找了你们好久,结果你们早就回来了,我差被巡夜的给抓了。”
江尤寒抚摸着池疏的脸颊抬起他的颌亲吻,她的动作温柔,语气却很漠然:“你不是被选中了吗?”
“选中?选中什么?哦……你说赏花会那个,选的也不是我啊,不是池兄弟吗,我也是倒霉,不知谁绊了我一脚……”
他讲话絮絮叨叨,池疏忍了又忍,还是捺不住的火抱着江尤寒舐她的脖颈。
“池兄弟呢?”也许是池疏一直没说话,乔生明突然问。
江尤寒任由池疏在她上煽风火,平静回答:“他睡了。”
“哈哈,睡得真早啊。”
屋里没人再回应他,他尴尬地摸摸鼻回到自己房里了。
等到隔的关门声响起,江尤寒这才重新将房间隔音,她低看着急得一汗委屈巴巴的池疏,轻笑:“等不及了?”
终于没有人打扰,池疏松开唇从底几声低哑的呻,他伸了他留在江尤寒脖颈上的吻痕,难耐急:“师……给我……”
江尤寒把他从床上抱起来,的在他戳,他知要被抱着,双主动盘紧了她的腰,他攀着江尤寒的肩用紧致的后磨蹭她的小腹:“师……快……”
江尤寒在他耳边笑着夸了句:“乖。”然后托着他的肉乎乎的屁在半空中疯狂送起来,池疏骤然受到如此剧烈的侵犯,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他像发的野兽一样随着她的攻上摆着屁,肚里的‘咕噜咕噜’响,他被得意识涣散,汗与泪齐齐,把他上得湿漉漉的漂亮极了。
他的又紧又,被巨大的凶狠狠穿,黏腻的一溅在肉冠上,又顺着交合的位滴滴答答了一地,他的视线被火烧得氤氲湿,只能在汹涌澎湃的浪中抱住上这人结实有力的肩膀,像献祭一样虔诚地献上红的唇。
江尤寒欣然接受,她半以极快的频率凶狠地着他的温湿的后,她的吻却格外温柔缠绵,她将池疏的邀请到自己中,然后轻轻描绘着每一寸肉,在他被吻得来不及吞咽涎时将他放在圆桌上。
桌上的茶都被她挥手扫在地上,瓷破碎的声音格外清脆,池疏却什么也听不清,他被折起双得一抖一抖的,在他鞭挞的阴尺寸大的惊人,把他整个人都钉在上面耸动摇晃,到耳后的涎被手指抹去,疯狂奸着他的人覆到他上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