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对你的起来了。”
池疏被她骤然加速的撞得说不话,被得火辣辣的胀不已,半相连的位溅淫乱的,肚里的随着猛烈的‘咕噜咕噜’响,被阴带的汁打层层白沫,他单薄的快被颠的散架,只能哭着喊着在激烈的中了她一。
他在魂飞魄散中受到江尤寒温柔细致的吻,他抖着抬手抚摸她的膛,断断续续哭:“师……不要……解除血契……”
“没办法了。”她抱起池疏放在梳妆台上,在铜镜前折起他的双狠狠他,她着亲吻他的心脏上方,“你看。”
池疏浑浑噩噩地偏过,在不断晃动的铜镜中看到两人同一位置浮现图腾,她深深地吻着赤的咒纹,沙哑:“除非我死,血契才会破灭。”
她对着那块肉又又咬,很快就把他得湿漉漉的红发疼,她将一手指挤绑在他大上的黑环中,丰膄白的肉上此时全是浊和汗,黏湿手,她扯着环的带笑着咬他的耳朵:“真紧……”
也不知说的是哪个地方。
怒胀发的凶狠狠贯穿媚红淫靡的肉,把他的搞得一塌糊涂,池疏着涎被得一耸一耸的,沉重的木桌‘嘭嘭’震动,他双盘着上这野兽的腰浪叫呻,两条白皙的长不住抖动,铃声响得都要将他的叫声盖过去了。
江尤寒一把扯他脚踝上响声就没停过的两串银铃,在一记重重腰后着覆到他上吻他。
“啊……”
池疏尖叫一声在桌上,细长的小分开,无力耷拉在半空晃,这次没有烦人的铃声,他晕目眩地捧着自己一涨大的肚。
湿的吻从他剧烈起伏的膛落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他半萎顿的被腔咂,灵活的过上面突起的青筋,卷着端的不住吞咽,后的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不到一会儿就的,被生生了。
他的已经很稀薄了,味也淡淡的,江尤寒知他不能再了,握着他痛涩痛的将银针他堵住。
“不要……嗯……”
他蜷缩着被抬起,江尤寒一路吻到他的,在黏稠腥的浊中撕咬那勒得紧紧的环,一同落她中的还有环的肉,池疏着她的肩膀腰挣扎,被她翻过去打了几屁,他趴在桌上哽咽求饶。
江尤寒咬断了那条环,她叼着黑带表冰冷,却又莫名透着几分气。
她将满是唾的环吐到地上。
池疏还没休息一会儿,的桌台又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他紧皱着眉吐急,糊混沌地呻:“好重……好多……啊……”
他的侧脸都被到桌面的泪和涎湿了,和被冷的桌台硌得通红,前面无法,后面又被得合不拢,汹涌的快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痛不生,连连。
这个姿势的不过瘾,江尤寒揽着他的弯把他抱在半空猛,他虚弱地倒在她怀里,里的止都止不住,滴的满屋都是。
他后面了好几次,胀成紫红,动着想要,但被堵的严严实实,他想要把银针来,江尤寒把他放到被褥里拍开他绵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