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瑟尔森不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很多事qing只要撒撒jiao都能糊nong过去。
在被他绑在木ma椅上前,我是这么觉得的。
夕阳完全降到了地平线上,长久没被使用的房间散发着一guchao湿的老木tou的味dao,晚风带着凉意略过窗檐,木ma摇晃着压在地板上发chu令人牙酸的声音。
我被绑在了木ma上面。
这里是装莱希斯特童年旧wu的房间,这个木ma是他曾经的玩ju。我猜测这里也是莱希斯特被关禁闭的地方。因为里瑟尔森决定惩罚我的时候,二话没说把我带到了这个房间。
木ma的ti积不大,离地距离也不gao。我上半shen趴在上面,双膝刚好跪地。就像平时里四肢着地被后ru的姿势,只不过这一次我不是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shenti,而是被迫抱着木ma圆圆的shenti。
里瑟尔森用我房间里的qing趣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了ma肚zixia。
我没有穿neiku,刚上过药膏的阴bu就暴lou在空气中。
一种很方便被人jinru的姿势。
“我晚dian会回来。”但里瑟尔森只是单纯地想把我关小黑屋,“你好好反省一xia自己的错误。”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生气,吓得连撒jiao讨饶都不敢,就乖乖地被关了起来。
我刚开始还安wei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随着太阳落xia,房间里变得越来越暗,阴森的氛围开始蔓延。
木ma是会前后摇晃的,我需要收紧he心才能保持住平衡,没过多久shen上的肌肉就酸痛起来。
阴冷的温度,黑暗的房间,疲惫的shenti,月经前的激素,哪一项都是让我qing绪不稳定的cui化剂。我无声地liu着泪,在心里咒骂着里瑟尔森,也咒骂着自己。
“何诗酒,你在哪啊?”门外隐隐传来莱希斯特的声音,“你不吃晚餐了吗?”他应该是在我房间前问我,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而这间旧wu房在走廊的另一边。
“何诗酒?何!诗!酒!”
莱希斯特叫我名字的声音时大时小,他应该去主卧,书房一些我经常chu没的地方都找了一圈。我好几次听到他的脚步声近了想开kou回应,但是我都忍住了。
难受一dian也就罢了,真要被莱希斯特看见我现在的造型,再被他知dao我上午gan1得蠢事,那我以后都没有脸面去教训他了!
“也不说一声,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我松了一kou气,我生怕他找急yan了,把房间挨个检查一遍。
但被莱希斯特这么一打岔,我负面的qing绪消散了不少。我轻轻摇晃着木ma,无聊地开始透过窗hu,数天上的星星。没数两颗,我就又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wow”一声短促的狗叫。
我xia意识地开koudao:“巴顿?”
门外的巴顿像是确定了我的存在,开始疯狂地挠门。
我怕巴顿的举动引起别人的注意,轻声dao:“no,巴顿,no,自己玩去。”
只听“啪”的一声,我第一次和巴顿在同一gao度上对视,一人一狗颇有dian面面相觑的意思。
我忘记了,巴顿是一只会开门的狗,它开门的技能还是我教的。
“嗨,伙计。”我躲开巴顿想要tian我脸的动作,“自己乖乖去玩好吗?”
它似乎只听懂了“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