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呻的声音和几陌生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整个人像是契合在他的之上,而他像是抱着一只撒的猫,时不时地向梳理猫的发一样,抚摸着我光的后背。
我觉到自己腔里积攒地越来越多的津从嘴角溢了来,打湿了他肩膀衬衫的布料,但他没有在意。
我在心里仰天长笑。他刚刚提到惩罚,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可怕过火的东西!我一直不懂喜放置play的人的在哪里。
快重蹈覆辙。他就着我跪坐的姿势,让我大小交叠,脚后跟着自己的肉,把我的两条也分别绑了起来。
与我同步清醒的,还有一直在我前的东西,它的庐山真面目居然是一个,它震动的频率和度正随着闹铃声音大小节奏的改变而改变。
里瑟尔森微不可闻地发一声轻笑,“Guten Abend。”低沉充满金属的声音略微涩。
我心里一直揣揣不安,直到我被里瑟尔森抱起。我用双夹着他的腰,额放在他的肩窝。他上的度和越发重的麝香味,是我在失去视觉和自由后唯一的安全。
里瑟尔森似乎在办公,我听见了纸张翻页和钢笔书写的声音。
他想和我玩放置play。
【德语不会,百度的“晚上好”】
“Guten Abend!”
说实话,就现在这个状态,我虽然不是很舒服,但是再过一会儿,我可能就趴在他上睡着了。
我突然就想明白了里瑟尔森这么的目的。
走了一会,我听见开门的声音,随即光线一亮,里瑟尔森抱着我坐了来。我仍然双分开,坐在他的一条上。我刚坐直,就被他压着背,回了他的怀里。
里瑟尔森抱着我走了一段路,一路上我主动的一直拿蹭他,但他毫无反应。我知这个大变态是想跟我玩什么新花样,压心里那忐忑,也安静了来,静等着他招。
他预先定好的线上会议,要开始了。
果不其然,我慢慢困意渐,就在我思绪开始飘忽的时候,手机自带的闹铃像是平地惊雷,把我一炸醒。
我彻底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像个娃娃一样任由里瑟尔森摆布。他分开我的两膝,将涂满了油的了我的后,而前面的小则是用手指将我了后,也了东西去。最后,他给我穿上了一条侧面系绑带的,刚好能避免我两里的东西掉来。
“嗯~哈!”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的所有抗议声都被里瑟尔森无视了。他也不给我任何回应,不论是言语上还是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