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每说一句话,空青的脸就难看一分,到了最后,更是急不可耐呵止:“我天赋异禀,连师尊都对我青有加,我嫉妒你什么?”
你嫉妒我,所以希望我失去一切。你帮助凌鸣铮破坏东城瘴气引他城,借他之手摧毁我珍视的家园,再让被剥夺份和尊严的我睁睁看你扶摇直上青史留名。
玥珂不怒反笑,反倒更往空青面前凑近几分,笑容秾丽而放肆:“当年为你断骨生肌膏、让你被医圣前辈一相中的人,是我。”
“与你争锋?”玥珂底闪动着不屑和嘲讽的光:“我没那么闲。”
“你——”空青平生最为得意的便是自己一妙手医术,此刻竟被玥珂贬得一文不值,不禁气得脸湛红,过了半晌忽然自顾自地摇冷笑,反唇相讥:“你想起来了昔日旧事,该不会把如今的份给忘记了吧?你温玥珂现在只是凌鸣铮的贱罢了,比一只母狗贵不了多少,也在我面前趾气昂?怎么,还以为自己是东城贵女能够与我争锋吗?”
你害怕我、不愿让我有机会对世人说你这个医圣首徒的份来路不正,所以你摧毁我的脑识让我形同痴傻、篡改我的记忆让我对你深信不疑。”
此言犹如一记天雷当劈,空青猝然抬,难以置信地看着玥珂,:“你、你都想起来了?不……不可能!我亲手调之药,药效不可逆转,你不可能想起来……”
她如今还未与凌鸣铮成婚,份虽还是妾,却有凌鸣铮给予的家主玉印在手,份骤变,就连衣饰都变得繁复华丽,暗纹致的衣摆逶迤曳地,衬得她妆容致的面孔犹如桃花般明艳灼人。
空青有一瞬间炫目,不禁弱了气势,微张着,脸颊上的肌肉动着,半晌说不话来。
险恶的用心猜疑他人,也不愿承认这世上多的是比你优秀之人吗?青儿?”
“所以我就说了,”玥珂在她前一寸一寸勾起唇角,讥笑:“你就是个毫无长的废啊。别说篡改人心之药了,你连白夜昙花的药效都不知……喔,不过你即使知也没有用,你种不白夜昙。”
“你怨恨我,所以想要报复我,见我生不如死你心中才会痛快。
此话一,四周顿陷一片诡异寂静。空青的乃至呼都为之一僵,过了半晌才恍然回神,故作镇定:
“还有嫉妒。”玥珂打断她,冷冷:“嫉妒我生来就拥有你羡慕、向往、求之不得的一切。份、地位、家人的重,甚至……在医上的天赋——”
“不需要。你为什么这么,你我早已心知肚明,无非就是怨恨,恨我当初阻你追随医圣前辈修习医术。”
“你在说什么疯话,我听不明白。”
空青眯着睛看她,忽然阴测测地笑了:“那我明白了,当你恢复记忆想起一切,发现自己一直以来视为好友的我竟对你包藏祸心,你一定很震惊、很疑惑,迫不及待想知我这么的理由吧?”
“如果你没有听明白,那我就说得更加直白一。青儿,我说你可笑,并且这么久以来毫无长。你已经算得上有有脸的人了,在凌府领用一只雪莲,还要假借我的名义吗?而且这些年来,你都了什么?篡改记忆和认知的迷药、损人心智的毒药?若是妙手仁心的医圣前辈知你用他所授医术令人不齿之事,定会后悔收你这个徒弟。”
玥珂笑望着她,声音平静得仿佛在诉说与自己毫不相之人的故事:
“我说你可笑。”玥珂上前一步,隔着桌案与空青对视。她形挑,要略微弯着腰、双手撑在面前的条案上才能让自己矮来与空青平视。
空青脸骤变,怒斥一声:“一派胡言!玥,你是还没有睡醒吗?回床上好好尽一只母狗的本分,少来我面前发疯!”
“你知就好,我——”
“——还有害怕,”玥珂听而不闻,一句一顿:“你怕我,怕我有朝一日告诉你的师尊、告诉全天人,当年医圣前辈择徒时,你调送到前辈前的断骨生肌膏并非自你手。”
“空青,你在医术上的造诣平平无奇,玩这些歪门邪却是一把好手,着实让我刮目相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