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圆的花自花间肆无忌惮地探来,整粒肉亦比先前大了一倍,颜却比原来鲜许多,呈现一种陌生的粉。
镜中映照的是她如今的模样。
骤然见到如此陌生的,玥珂难以抑制地到心剧震,霎时失力,彻底在凌鸣铮的怀抱里。
空青暗骂一声,气恼凌鸣铮把她当作丫鬟使唤,可又忍不住想象玥珂直面自己如今的模样时会怎样痛苦不堪的表,最终还是一言不发走到屋一侧,搬起一人的铜镜径直摆放在玥珂面前。
“不……这不是我!”她喃喃自语:“好丑……好难看……”
他的怀抱似有难以抗拒的威慑力,玥珂的挣扎起不到丝毫作用,很快就渐渐安静来,伏在凌鸣铮怀里泣:“夫主骗人!这副模样,难看死了,夫主定是不喜的……”
“怎么会呢?”凌鸣铮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哭笑不得:“我喜你还来不及呢……”
新雪似的肌肤光细腻,前两团耸的乳房丰腴饱满,未折腰为时瓷白不盈一握的乳房胀大了一圈,犹如两颗浑圆的乳球,随着呼在前轻轻晃,漾起阵阵诱人的乳波肉浪,昔日石榴粒般致小巧的乳亦不知廉耻地胀大许多,犹如两颗熟透了的红挂在乳首,唯有不曾哺育婴儿的乳晕依然如同少女般鲜妍,衬在如凝脂般的乳房,分外动人,然而定睛看去,即便乳环乳针已被卸,乳孔正中曾被金针刺穿的孔依然清晰可见。
“好丑啊……玥不能、不能变成这样——”
蝶羽似的睫轻轻颤动,薄而的犹如有千钧之重,几乎耗尽她全的气力才能勉睁开看向镜。
“……”空青皱着眉环视四周,只见偌大的卧房里,除了玥珂和凌鸣铮只余她一人——这是要她亲自去搬镜吗?
凌鸣铮抱着她,厉声:“不许伤害自己!”
只见镜中之人朱颜不改,尾泛红,碎泪盈面,周上不着片缕,一乌云青丝已被尽数剃净,一片溜光锃亮,反显得五官致分明,容颜明艳昳丽,多了几分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的脆弱无助。
玥珂啜泣着抬看他,睛里着亮晶晶的泪光,满怀希望:“面、面也会好起来吗……”
雕龙画凤、致繁复的明镜就在前,玥珂却忽然心生怯意,双目紧闭久久不敢睁开,无声挣扎了片刻才定决心般深一气。
“可是玥不喜,玥不要嫁给夫主了,”玥珂伏倒在凌鸣铮怀里,尾泛红,泪雾盈眶,“玥这幅模样嫁给夫主,会给夫主丢脸的……”
“你——你别哭呀!”凌鸣铮手足无措地掉她脸上的泪,颇有些无可奈何:“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你这样夫主也很喜啊……”
“……”凌鸣铮缄默不语,玥珂从他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稍红得更厉害了,长睫一颤,泪簌簌落。
丰腴饱满的乳之,小腹重新变得平坦,剖腹取留的狰狞伤已经无迹可寻,可微微张开的双之间,原本稚弱柔的玉已是面目全非。小腹之的方寸秘境本就经过药的浸,再也生不半的发,的阴阜彻底暴在外,只是昔日粉的细窄花唇整整增变厚了一倍,颜也越发淫艳,犹如一朵靡丽的肉花,突兀地盛开在两之间。
“使什么小?”凌鸣铮狎昵地住她的花,惩罚似的重重一扯,半是威胁半是哄劝:“乖儿,别说为夫不听的话。”
“你什么!”双手被凌鸣铮牢牢扣住并拉到一边,一秒玥珂整个被拥凌鸣铮铁的怀抱之中。
“为夫这就将那伤你害你的林氏提来,任你置,给你气,如何?”
“别怕,发很快会长来的,青姑娘已在药……”凌鸣铮伏在她耳边,一一吻去挂在她长睫上的碎泪,同时张开五指覆上她的,温宽厚的大掌几乎把整颗圆溜溜的小脑袋包裹其中。
整条花因肉卡在半中而无法合拢,暗吐芬芳的小若隐若现,殷红迷人的中肉染上一层湿漉漉的光,淋漓不断的湿难以抑制地从吐……
“哟,原来是在怪为夫没有严惩伤害玥儿的凶手啊。”凌鸣铮漫不经心地着指间的珠,力微重,引来一阵破碎缠绵的。
“啊呀……”玥珂糊不清地呻一声,嗓音轻,似嗔似怨:“玥蒲柳弱质,人尽可欺,如今又是这幅模样,怎嫁给夫主为妻……”
“呜……”玥珂噎噎地摇,忽然伸手,疯了似的住从花唇间探来的阴,双指用力狠狠往里去,似乎想让它缩回绽开的阴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