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动着冰冷寒芒的尖刀令人脊背生凉不寒而栗,玥珂心如擂,隐隐有种不好的预,张了张嘴艰难:“夫主我……你就不怕……伤了我,他会杀了你吗……”
你觉得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得了家主一时的,就以为能摆脱贱的份重新为人了吗?你能有今天,还不是有我豁尽心血调教你这一贱烂肉!你这贱漂亮的小,如果没我天天用温养肉的秘药浇灌,被了这么久,早该变成松垮的肉袋了,怎可能到了现在还如女一样紧致多汁!”
真的要被割掉了吗……玥珂心中既恐惧又悲苦,她已经一无所有,本以为这副残躯已经再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谁知林姑姑竟比她想的还要残忍刻毒无数倍。
一刻,只听她得意洋洋大笑一声,剪刀刀大开,一侧锋利而冰冷的刀锋紧贴。
玥珂简直哭无泪。她如此法本是想以自为饵扳倒林姑姑。她知晓林姑姑此人向来贪慕权势,只要自己放狠话定能激怒她、引她对自己动手,到时只要凌鸣铮回来,定会置林姑姑给她气。
碗,从丫鬟手里接过一把锋利的剪刀,在玥珂前来回晃动,声音骤然变得森冷阴沉:
林姑姑冷冷一笑,刀尖轻轻一刺烂红的花,引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栗:“现在才知求饶?晚了!前些日不是很嚣张吗?说什么只要你上了位,就让我?嗯?”
“真是一对漂亮的。”林姑姑捧着她因倒挂而往垂坠的乳房,糙的指腹掠过端尖翘的尖,叹息:“鲜红,可见家主连小主都不舍得让你亲自喂养,我若是将这一对尖儿割,快送至远在城郊的家主面前,他一定会开心的吧……”
“……不过先不割你的也行,反正都已经烂成这样了,就先再让它烂一会儿吧。”林姑姑阴森微哑的声音将她胡思乱想的思绪拉回,可怕的刀尖不知何时又往游移,冰冷的刀锋打开,紧紧贴在前。
“所以姑姑我啊,绝对不会让你有翻的机会……”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林姑姑的疯癫程度比她预想的还要可怕,先是拘住了元儿再放倒凌澈,彻底断绝向凌鸣铮通风报信的可能,现在竟又想要彻底摧毁她的……诚如林姑姑所言,凌鸣铮再喜她,在得知她伤了、再也无法伺候他以后,恐怕会立刻将她丢手去,那可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玥珂雾朦朦的双惊恐地睁大,本能地向后瑟缩,却被林姑姑铁一般的手臂紧紧箍住,剪刀尖锐的刀尖在她前一晃而过,紧接着贴上了她的,自而上顺着雪白柔的肌肤掠过,很快就来到了腹。
“可惜啊……”林姑姑两指搓着充血胀的大,佯装惋惜:“最后再受一的存在吧,很快你就要彻底失去它们了。”
“但凌府自古以来从未有过贱翻夫人的先例,如若被你一个低贱的畜上位了,我们以调驯为生的林氏族人又该如何自?”
“……你要知,我可以一手成就你,也能轻而易举毁掉你!不就是靠一贱的肉魅惑家主吗……她们提醒了我,只要有空青在,这些小伤小痛几天就能痊愈……家主很快又会重新回到你边……只有彻底毁掉你……彻底割烂你的……”
林姑姑沉默一息,忽然爆发一声刺耳的大笑:“杀了我?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我的父兄,都是家主手得力的左膀右臂,我们族中女,一调教贱的好本事,自我曾祖母开始,就是掌林府后宅的掌事姑姑,我十岁府,老城主房中无数贱都调教自我之手,家主对我一向尊敬,他怎可能会杀了我?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阴毒无比,神态越发如癫似狂,睛里闪动着残忍凶暴的血光。
“……”玥珂不敢再看,在林姑姑开阖刀的瞬间怯懦地闭上,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残忍酷刑。
“不……你要什么,住手……不要!”事到如今不用想也知林姑姑想要什么了,骨悚然的恐惧笼罩玥珂全,忍着腹灼烧般的痛苦发气若游丝的求饶:“别……别动哪里……求求了!”
林姑姑说着,圈住剪刀刀柄的手指微微分开,控制着刀大开,在空气中空剪两,发可怕的“咔嚓”声。
锋利的刀锋开阖间发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响,一秒,一温的倏然溅上自己的,紧接着前的空地上传来一声重落地的沉闷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