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着贱份的印……
“放什么狗屁!她们是人,你不是人!”凌澈到底是年轻气盛,一脸愤慨打断林姑姑的陈词滥调:“你不肯放她,我自己动手也是一样。”
她在凌府为一年有余,吃尽苦受尽苦楚,本以为早就习惯了被折磨、被凌辱,可当倾心思慕之人怜悯的视线落在她上、看见她被迫袒、被当作母畜一样捆绑展示时,灭的羞耻瞬间在脑炸开,被对方视线扫过的每一寸肤都得发,仿佛一秒就要烧起来了一样。
摇了摇,凌澈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放轻了声音,生怕着玥珂似的,小心翼翼:“别担心,我放你来,那老妖婆不敢阻拦的,父亲那边我去解释。”
“真的不必……”玥珂虚弱却定地摇拒绝,“就当是为了我好,澈公,请你离开吧。”
她很激凌澈曾从深邃绝望的地狱里拉了她一把,可也是从那以后,她也想明白了,凌澈护得了她一次,却无法次次护她。依靠他人的庇护扶持,总有一天她会重新跌落回无间地狱。
澈、澈公……?
只要林姑姑还在这个宅院里,她就永无宁日。
只要她能恨得心,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比如……阿澈?
说着,凌澈再不理会林姑姑的阻拦,脚一登,运起轻功,飞来到刑架之。
他是凌鸣铮在众人面前亲承认过份的养,凌府中人都唤他澈公,过去他也从未觉得有哪里不对,可不知为什么,前名为玥的女这样唤他,他就是觉得不对——似乎在他看来,这种称呼礼貌、客气,却疏离生分,他们那么熟悉了,她应该用更熟稔亲的方式唤他才对……
“澈公请留步。”林姑姑阴测测的声音稍稍拉回玥珂的意识,只见她起拦在凌澈面前,脸上带着似嘲非嘲的轻笑:“澈公言错了,玥只是妾而已,并非妾室,没那么金贵,这些都是她该受着的。澈公不是南城之人,不知在南城为的女必须把调教改造成最的状态,才能好好伺候夫主,她们在成为贱的第一天就被销毁了份,不能再被当作人看待——”
凌澈被这莫名其妙的想法吓了一——他明明只在数月前父亲的书房里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怎能算得上熟悉呢?
乍听这个称呼,莫名的陌生骤然笼上心。凌澈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可一时之间又说不哪里不对。
玥珂羞耻极了,无地自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后悔——只为了对付一个林姑姑而已,为什么要采取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办法?现在的局面完全是她自作自受,有什么好委屈的……
先是林姑姑,然后是空青、欺辱过她的姨娘通房……最后再到凌鸣铮。
她要亲看着他们被痛苦反噬、跪在她面前忏悔求饶……
她要靠自己的力量,一个一个摧毁除曾经伤害过她、折辱过她、给她带来痛苦的人,即便要付沉重的代价也无所谓,她也要让他们尝遍自己曾经受过的所有痛苦。
“别担心,我这就放你来。”凌澈环顾四周,用神退林姑姑和她的爪牙,刚准备爬上木架,却听见玥珂凄苦微弱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多谢澈公……但林姑姑说得对……我犯了错,本该受罚,公不必救我……”
可是即便玥珂痛苦地闭上,艰难地挣扎扭动,在木刑架发的“咯吱咯吱”响声中,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在半空中剧烈晃动,闹极大的动静也没有用。她被赤倒吊在,上半片遮羞的布帛也没有,被迫展示自己的,无论是她曾经被药和针炙之术改造过的乳阴,还是受过调教和惩罚,至今还留着清晰可见淫痕的尖和花、甚至是她新剃的光、丑陋的印都已经被凌澈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