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罪一,为妾,怀上夫主的孩,照凌氏家法,应——”
“此犯了大不敬之罪,为凌府执掌训诫刑罚的掌事姑姑,将其带来此地施以惩戒,以儆效尤。”林姑姑站了来,一声令手的丫鬟们就把玥珂从横木上卸,推到院中央早已准备好的刑架旁,七手八脚地用绳索捆紧,朝倒吊挂上骇人的刑架。
凌鸣铮贵为一城之主,即便是族中长老,除了胡瞪外也对他无可奈何。是以当林姑姑违抗家主之命,对玥珂公然以私刑时,阖府上竟无一人阻拦,甚至不少人得了消息,不可告人的凌熊熊燃起,早就等在前院,就为了看一看把城主迷得神魂颠倒的小儿究竟会被疯狂的林姑姑怎样残忍地对待。
与此同时,扛着玥珂的两名婆并没有因被人围观指指而加快脚步,反倒是放缓了速度,仿佛故意要让阖府上都看见玥珂衣不蔽、姿态屈辱的羞耻模样,步履不疾不徐地扛着玥珂往前院走去。
即便已经好了接受凌辱折磨的准备,但当骤然呈现于众目睽睽之,玥珂依然难以抑制与生俱来的羞耻之心,血冲上脑,脑袋嗡嗡作响,双颊,花心蓦地一阵酥,涌一小湿的。
糙的麻绳在分开的双脚踝缠绕几圈,斜着往上将大和小捆绑束缚在一起,绕过反折背负在后的手臂,再又回至前,绕着两团圆乳缠绕数圈勒紧后,绕过平坦光的小腹向分为两,在左右两大缠绕数圈后又汇成一向上拉起挂在刑架端的大铁勾上。
玥珂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双已经被朝两边分得大开,数月不曾被更未领受淫刑的小冲天大开重见天日。
“家主要娶为正妻的女就是她吗?明明是被刺了印的贱,比我房中的婢女还要低贱,何德何能了家主的?”
……
凌鸣铮要娶贱为妻的消息很早以前就在府里传开了,与他同辈的兄弟妹虽有不满却不敢多言,叔伯长辈及族中长老几番规劝也没能让他打消这个念。
“岂有此理,这是要翻天啊!”
“而且人家生了小主呗。家主房里的贵妾府多年,肚一直没有动静,家主想必是以为这辈息无望了,才认了个养回来,没想到这玥的运气这么好,府不到一年,就怀孕产……”
“就凭人家生得好看呗,剃了光都这么,难怪男人喜。”
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后院行走来往之人只有凌府女眷和丫鬟仆妇,前院就不一样了,除了凌府的男丁,更有络绎不绝的外客、侍卫小厮,甚至门贩夫走卒都能透过敞开的大门一看来。
“就该让我房中不知廉耻的小妖也好好看一看此的场,彻底断了她们翻改命的念想!”
凌府不曾分家,能够自由走动的女大多是各房份贵的夫人、贵妾们,她们名门望族,份贵重、张扬跋扈,向来看不起玥珂这样的女,好在女一旦府为就被剥夺了份和尊严,再无翻余地,是以无论平日里家里的男人们有多连在妾边,她们都不以为意。
几位夫人一合计,立即着人去把自己房里的贱妾淫都带来。
“可不是嘛!听说她不但手段多、运气好,野心更是极大呢。这不,还没当上城主夫人呢,就扬言要把府里调教淫贱妾的训诫姑姑们都置了。”
玥珂整个人呈朝上、朝的姿势吊起,浑上只有一条麻绳勾连支撑,苦不堪言。
林姑姑的话忽然被另一声音横空打断:“住手,谁给你的胆敢这样对她!”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家主竟要坏了南城千百年来的统规矩,抬举房里的妾为妻。这个先例一旦开了,岂不是给了其他贱妄想有朝一日也能逆转份成为正妻贵妾的希望?淫贱婢最会以侍人、放浪邀,到来她们这些门贵女岂不要被一群贱踩在脚底?
玥珂就这么被一路摇摇晃晃抬送到了前院,白皙的肤一暴在无数双睛之,一灼的视线在她的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从丰腴的到纤细的腰肢,从饱满的乳房到颤得通红的脸颊,甚至新剃的光都引来无数赤灼的目光。看得她仿佛被无数人同时用视线奸淫一样,浑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发,像是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有了夫人们的命令,路边指指、驻足围观之人越聚越多,羞辱、奚落和嘲讽甚至不堪耳的辱骂混杂在一起涌来,玥珂羞耻地湛红了脸,却又隐隐从被人奚落辱骂中受到了难以启齿的久违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