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拉——”纯白柔的衣裙很快就被七手八脚的丫鬟剥了个光,犹如片片洁白的花渐次委顿在地。
“姑姑,您看接来要如何置此?”
“姑姑说笑了,一个贱,哪成为家主的妻?”丫鬟婆们嬉笑一阵,还是听命搬来一把矮凳,着玥珂坐在上面。
“一个份低微的贱,能把城主迷得七荤八素,还不是仗着那张漂亮的脸?林姑姑,不妨把这狐媚的脸刮花,看她以后如何勾引城主!”
“是!”丫鬟婆们领命,匆匆绕到玥珂后,七手八脚动了起来。有人拘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有人用梳梳顺她好不容易蓄至及腰的长发……
玥珂骤然,骇然大惊,本能地伸手遮挡双乳,却被两旁的丫鬟婆用力制住双臂,反折到后。
“她都不肯给小主喂,这对什么?姑姑索把她的割了,反正留着也没用!”
玥珂大病未愈,整个人苍白而虚弱,未施粉黛,披散发,长及腰背的墨雪青丝大半披散在后,犹如成极的丝绸,旁人难以移开视线,剩的发丝则松松搭在前,一左一右半遮半掩着滴的尖。
?”
林姑姑看那拂在前的发丝不顺,嫌弃它们妨碍了自己的视线,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上浮起一个残忍刻毒的笑意。
……
玥珂双手被制,碰不到垂在前柔乌亮的发丝,心里一片愁苦和不舍。
玥珂被坐在凳上,与林姑姑面对面,看不见自己后形,只能觉到有一双枯瘦的大手拢起披散的长发,紧接着冰冷的剪刀架了上来,绞住她脖颈上方的发丝,平齐剪了过去。
“家主竟然想要娶你这个贱,难他忘记了你的份吗?”林姑姑不怀好意地轻轻摩挲她耳后印,阴沉沉一笑:“不过没有关系,既然他忘了,那我便在他大婚之日好好提提他。”
玥珂立刻意识到她想什么,张了张刚想说话,耳后的肤忽然被糙瘦的指腹一碰,差让她惊得起来。
“人才有资格穿衣,一个贱母畜,穿什么衣服?”林姑姑怒斥:“还不把她上的多余之给我扒了!”
“乌发如云,好漂亮啊……”林姑姑站起来,缓缓走到玥珂侧,抬手抚过闪动着墨玉般光泽的青丝,顺手捋起耳侧的一缕长发,托至前,万分惋惜:“可惜啊,你上就要见不到它们了。”
“遮什么遮,你在我手上,受了多少调教,全上就没有我不曾见过之,矫什么?”林姑姑冷嘲一声,鹰隼般的视线在她赤的膛上来回扫视。
还好……只是被剃掉发而已,比她预想的已经好了很多……
“啊……”自从昏睡苏醒过来之后,凌鸣铮就不再将她当作贱对待,不但卸掉了她上的环锁束,更让她穿衣着,不再于人前。
而今衣骤然离,柔羞涩的胴再次于人前,雪白丰腴的双乳犹如一对受了惊的雪兔,慌乱地了来,鲜红的随着她的呼微微颤动,隐约可见佩乳环时留的明显孔。
林姑姑深两指在她耳后——那里刺着凌鸣铮给予她的、永远无法洗脱的屈辱印。
“对!还有那对!明明生了小主,却不亲自喂养,还是这么大,姑姑可得狠狠打烂她的它们,看她往后如何邀!”
“你们说得都对,咱们一项一项慢慢来。”林姑姑毒蛇般的视线在玥珂上来回移动,最终落在她成极好的寝衣上。
一名婆已经取来剃发的刀,枯枝般瘦的手指她披散在后背的发丝。
说完,林姑姑丢开手,冷冷:“把她的发都给我剃光了,一也别留!她的印来,让她、家主南城所有人时刻都记得她的份!”
“咔嚓——咔——”刀锋起落间,森冷的刀一咬一合,成片成片柔顺的发丝被残忍割断,大把大把秀发离开玥珂的,一缕缕乌云青丝颓然坠地,在玥珂后堆起一小从乌黑的山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