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姑娘,竟如此心狠。”他说,“当时我就在想,今日你将我视作垃圾,来日我定要让你着这张不可一世的漂亮脸,心甘愿跪在我脚为。”
哪有什么丫鬟,那天陪着她的……是空青啊……
微凉的指腹沿着侧脸轻抚,引来让人恐惧的颤栗。
“……多可笑,我第一看到的是你,从到尾目之所见也只有你,可那天却是跟在你边的丫鬟一就发现奄奄一息的我。”
这么一想,她丧失许久的灵识和五的确是在逐步恢复。
一开始是听见了声音,然后是被人抚摸、碰的,再然后是熟悉的味……
覆在她的手背上,微微曲起就能将她的整只手攥掌心。
路边的垃圾不要捡,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理吗?
“我是喜你的,从第一看到你的时候就很喜……呵,谁不喜漂亮的姑娘呢……”
不对!是什么时候……她开始渐渐恢复五了?
“……你既然不喜我之前的法,以后我便不这样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她俯来,温的气息洒在她鼻间,带来一阵熟悉的味。
就算什么?这就是他囚她禁她、残忍地毁掉她所拥有的一切的理由?她心底忽然涌上一前所未有的后悔——后悔当时没有冲上去在他补上两刀!
“我不想再被你这样厌恶、嫌弃和无视了,我只能用上南城惯用的伎俩,暴力征服、掠夺,毁掉你的一切,把你绑在边,用尽手段调教、驯服,直到你乖乖听话,完全被我掌控……可我没想让你死!也不想让你就这么长睡不醒。”
伴随着他逐渐变了音调的声音,有什么温的东西从半空滴落,犹如一颗炸药在她脑海里轰然炸想。
可这怎么可能呢?她想。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很快就要从如今这般似梦非梦、将醒未醒的状态里离来、不得不面对现实了呢。
仿佛是有这么一件事。她浑浑噩噩的脑识中隐约闪过几个模糊不清的画面——树木葱茏的野外、湿阴沉的雾气,还有倒落在地辨不面容的男人……
“……”
无力的手掌被他很轻地小心放,紧接着熟悉的生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悄无声息抚上她的脸颊。
“说起来,这些你都不记得……或者说本不在意了吧。”他握着她垂无力的手放在自己温的颊边,仿佛很轻地苦笑了一声:“那时的我中瘴气,狼狈不堪,确实很是吓人,怪不得你不愿救我……”
“我错了,我不要你当了,等你醒来,我就娶你,还你一场盛大的婚礼……只要你醒来……醒来吧,好不好……”
“青姑娘心地善良,见我落难也不嫌我肮脏,当即就想过来救治……可是却被你拦了……”
“攻东城之前,我就见过你了……在东城城郊的密林里,我中了瘴气,你和你的丫鬟悄摸来玩耍,撞见了半死不活的我,起了分歧……”
“但是现在看来,我好像失败得很彻底……”
“你对她说:‘路边的垃圾不要捡’……”
前所未有的荒谬自她心漫起,难以遏制的怒火叫嚣着升腾而起,若不是她现在五衰微动弹不得,说什么也要起来狠狠扇他两巴掌。
“……很生气吧,听到这些话。”他的声音越发苦涩,甚至莫名有些委屈:“我再怎么说也是一城之主,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被人贬低至此,见你掉就走的时候,怒火覆盖了其他所有的绪,好奇、喜、慕……一瞬间燃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