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鸣铮朝凌澈一步一步走去,把手里狰狞的刑ju递到他手上。
“来,今天这犯了错的贱nu就由你来惩罚。”
“这——”凌澈一低tou,乍见手里多chu了一条又cu又长的pi鞭,木质鞭柄,某种动wu的pi制成的鞭shen漆黑油亮,布满凹凸不平的凸起,只是看着就能想见其chou打在pi肤上时会带来多么可怕的痛苦。
“父亲,我、我……”凌澈双手一抖差dian把那鞭ju摔落在地,颤抖的手腕很快就被凌鸣铮牢牢托住。
他xia不去手。
木ma刑ju上的罪nu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名jiao弱无助的女zi,年纪很轻,shen量纤细,冰肌玉骨,昳丽明艳的五官间还带着藏不住的青涩,新雪似的肌肤细白剔透,在熹微的晨光xia仿佛蒙上一层金灿灿的光泽。
如此mei丽稚弱的姑娘,本该穿着se泽鲜亮的锦衣罗裙,在人来人往的街市里走街窜巷,在繁花似锦的园zi里玩耍……她可以chu现在任何她想去的地方,而不是被人压在可怕的刑ju上,被狰狞的假阳ju贯穿了jiao柔的私chu1,不着寸缕地luolou着shenti被百姓用言语羞辱、用yan神侵犯……
父亲当真狠心。姑娘家的shenti和心思本就脆弱mingan,被迫luoshen游街、被路人百姓看光了shenzi已经很可怜了,如何教他忍心用手上狰狞可怖的刑ju责罚她!
凌鸣铮将他的犹豫和踌躇尽收yan底却寸步不让,稳稳托着凌澈的手,沉声dao:
“澈儿,你是我寄予厚望的继承人,将来手里掌握着的是整个南城的生杀大权,如今连区区一个贱nu都无法yingxia心来惩chu1,往后遇到比这残忍数倍的局面你又该怎么办呢?你这样,又让为父如何放心日后将南城的理事大权交给你?”
“父亲,我……”凌澈不由自主蹙起长眉,他本想说南城绵延至今的nu礼本就让他觉得不可理喻,zuo不zuo这南城的少城主都无所谓,若不是父亲对他有养育照拂之恩,他gen本不愿在南城多留一天。
但是不行……
凌澈稍稍抬yan,视线掠过凌鸣铮冷然的脸,心底一阵发凉。
父亲最重规矩ti统,这些年来更是对他悉心照拂,jing1心教导,寄予厚望,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当众忤逆……
与此同时,凌鸣铮的耐心仿佛终于耗尽,冷不防从他手中chou回长鞭,冷冷dao:“罢了,知你心慈手ruan又怜香惜玉,为父还是自己来吧。”
凌鸣铮低沉微哑的声音一字一句敲打在凌澈心tou,他难以抑制地抬起yan眸,视线扫过玥珂shen上斑驳的淫nue痕迹。
父亲一向严厉,让她亲自行刑,这姑娘要承受的痛苦恐怕要多上许多。
“父亲,我不是不愿,只是……”凌澈无声地叹了一kou气,艰难dao:“我只是见她……见此nu怀有shen孕,生怕伤及父亲骨肉,这才不知如何xia手。”
“澈儿多虑了。”凌鸣铮冷然一笑,手中鞭柄指着玥珂gaogao耸起的小腹,说:“一个nu妾而已,哪里就这么jiao贵了?再说了,凌府的大夫医者也不是白养的,早就将她的shenzi的shenzi调养得极好,又有医dao圣手的亲传弟zi空青姑娘亲自调pei汤药胞胎,寻常的guan教是伤不了她腹中胎儿的。”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凌澈上前一步,垂xiatou双手gaogao捧起:“惩罚罪nu这种小事,不必劳烦父亲亲自为之,孩儿愿意代劳。”
凌鸣铮唇边笑意更深,随手把刑ju长鞭放在凌澈掌心,漫不经心dao:“如此甚好,那便劳烦澈儿了。”
凌澈接过刑ju,略微踌躇dao:“不知该如何责罚,还请父亲明示。”
凌鸣铮重新翻shen上ma,牵着缰绳懒洋洋一挥手,林姑姑带着婆zi丫鬟动作迅速拖来又一ju刑架,七手八脚把玥珂从ma背上卸xia,准备捆到刑架之上。
“啊……”被贯穿xiati一路从凌府游街至此,玥珂shenxia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当被丫鬟仆妇从木ma上架起shenzi、毫不留qing地从ma背上凸起的木质假阳ju上提溜而起时,nenbi2里的nen肉在阳ju凹凸不平的棒zhu上狠狠刮蹭,jiao柔mingan的bi2xue仿佛被锋利的尖刀一刀一刀割了个粉碎,连绵不绝的尖锐痛苦蔓延自四肢百骸,直到shenti被扔到地上时,浑shen的力气仿佛都被chou空,双tui已经ruan得跪都跪不住,完全tan在地上,犹如被残忍打落xia枝tou的鲜花,破碎又绝望。
“外有东城贼人虎视眈眈,不必为此nu耽误太长时间。”凌鸣铮骑在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