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一粉的花。
师尊似乎是第一次对人展示这,看上去有些放不开,她刚瞧见便立合上了双。
师尊的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看上去冷清尘,他微微抬起尾,问,“能接受吗?”
这个问句却让她像得了许可一般,手掌扣住师尊的脚腕,将师尊的双的掰开,细细的打量着师尊的花,她离得太近,呼都打在了上。
那个地方的不行,郁尘双挣了挣,却听见她,“当然……师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喜。
他难耐的轻一声,第一次觉得这件事超了自己的掌控范围。
“师尊……”她低哑的唤了一声,灼的呼恶劣的打在的花上。
郁尘侧了脸,受不住的闭了目,睫轻轻颤着,不似方才从容淡定的样。
她指尖掰开柔的花,探究似的戳了戳有些瑟缩的阴,师尊反应很大的双一挣,尾泛着脆弱的红,他轻轻息着,双被掰开,一手养大的徒弟用炙的神观察着自己都未曾看过的花。
郁尘侧了侧脸,银睫微颤,“看够了没有。”
仙人一般的师尊双大张着,银发铺了满床,锁骨上染着她留的咬痕,艳丽异常。
她呼微错,接着又俯,灼的呼洒在师尊脆弱的花上,叫师尊又挣了挣。
……自然是看不够的,她想。
“别动。”她低哑。
郁尘抬了抬尾,以一个脆弱的姿势陷在床榻间,却看起来散漫又从容,他侧了,却真的没有再动。
……养大的狗崽变成狼了。
她尖试探的了花,受到的,因为她的动作,郁尘息了一声,意识的想要合拢双,却又被她扣住,更大力的掰开。
“恶不恶心,”郁尘散漫地抬起尾,似乎是轻笑了一声,“那里。”
她加重了些力,尖蹭着花的外围,却不急着钻去,像是猫戏老鼠一般,给师尊带来绵延不绝的快。
郁尘轻轻地哼了一声,被快刺激的眯了,睫沾上些生理的意。
那个地方实在太过,只被这么碰着就来的些,他能受到那地方的湿意,与被舐时难捱的意,刚来,便又被她尖卷走。
双意识的挣了挣,却又被更用力的抓住,甚至被扣着脚腕拉回了一些,他轻轻地息着,双唇微张。
他看着洁白的床幔,受这自己养大的弟一又一的重重过从未被碰过的花,带来无法言说的意和快。
……他不喜脱离掌控的觉,但此时却意外的不想挣扎。
夜与又来回抬了好几圈,直到将花四周都沾上了一圈湿漉漉的光,才哑着声线,“才不恶心,师尊的一切我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