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耳被拽住,陌卿尘被迫仰起tou,漂亮的脖颈暴lou在空中,他的shenti微微发着颤,双唇大张着,只能吐chu些不知是痛chuan还是呜咽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
即使难受成了这样,他被迫注视着南允秋的眸zi依旧冷冷地抬着,yan睫沾着shui,眸zi里却尽是厌恶,hou间xiechu的呜咽声被咽了回去,紧接着却又是gan1呕了一声,yan尾通红。
南允秋摩挲了一xia他的唇角,眸zi微垂,落在他沾满泪意的脸上,最后竟是笑了一声,钳住他的脸,离得很近,似有似无地开kou,“你知dao我为什么这么恨你么?”
她指尖用的力很大,或多或少xielou了她的qing绪,冷冽的愤怒积压在她的xiongkou,不断蔓延到四肢五骸,她面上却在笑,视线却冷的吓人,甚至慢条斯理地唤dao,“师尊……”
怎么能不生气呢……
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如果师尊在就好了”,也曾经无数次的恨不得剥去他的pi肉,生shi他的血骨,而现在才猛地发觉,她的期待,ai意,甚至恨意,其实从来没被看见过。
造成这一切的人,甚至恬不知耻地,满心委屈地问她,他到底哪里对不起她。
太可笑了……
真的……太可笑了――
南允秋钳着他脸的指尖愈发用力,眸zi也冷的吓人,只有脸上的笑意病态又扭曲,她贴的很近,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柔和,甚至柔和的诡异,“我的好师尊……你自己猜猜,你哪里对不起我?”
陌卿尘猫耳竖起,只能被迫仰着tou看她,即使chu1于弱势的位置也依旧不愿意落了xia风,他冷笑一声,“――就算真的对不起你,那又怎么样呢。”
他不是圣人,没有人会在被践踏折辱时还能思考自己曾经的错chu1,他只觉得快意,因为她骤然失控的qing绪,叫他有类似于报复成功的快gan。
陌卿尘抬着yan尾,腰shen骤然被扣住,他猛地一颤,被过度玩nong的shentimingan的不行,只这么dian刺激便叫他yan尾染上薄红,赤luo的shenti被炙re的指尖紧紧扣住,他chuan息一声,依旧冷冷地看着她,“别碰我――”
南允秋垂着眸zi,神qing难辨,只有扣着他腰shen的指尖不断收紧,像是想将他从中间nie碎,似乎只有看见他碎成血沫,心tou翻涌着的愤怒才能消xia去一些。
但她没有这样zuo,只是淡淡地垂眸,看他染上痛楚的表qing,他双唇大张着,纤细的腰肢在她手里发着颤,猫耳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剧烈的疼痛竖了起来,在银白的发上抖动着。
陌卿尘yan尾一片艳红,声音因为痛楚有些紧绷,“松……开。”
越收越紧的力dao叫他几乎无从呼xi,银白se的yan睫也沾上了生理xing的shui意,只能大张着唇,声音被chuan息nong的破碎不堪,“gun……你gun开――”
南允秋神qing不明地垂着眸zi,终于松开了手,骤然失了支撑力,陌卿尘摔倒在地上,脊背弓起,只能抬着yan尾看她。
他的yan睫还沾着shui意,yan尾通红,冷白的pi肤上是各种痕迹,腰上有着极为明显的指印,鲜红的指印和冷白的肤se互相映衬,格外惹yan。
南允秋居gao临xia地看着他,心理的怒意不知为何消散了一些,或许是因为他只能chu1在这样弱势狼狈的境地,银发散落,浑shen赤luo,连站都站不起来。
啧,多可怜。
她居gao临xia地审视着陌卿尘,施nueyu和报复yu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啊,他只能维持着那样的姿势,连一dian办法都没有。
她低哑地笑chu了声,半蹲xiashenzi钳住了他的xia巴,迫使他又一次仰起tou,他的唇上有有一个咬痕,不知是什么时候nong上去的,显得他唇se愈发的红,艳丽nong1稠。
陌卿尘仰着tou,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他的手只能撑在shen后的地上,指尖微微收紧,他只冷冷地看着她,并不言语,或许是知dao没有用chu1。
她的指尖ca过他的唇角,指腹在咬痕chu1摩挲了几xia,神qing难辨,不知chu于什么qing绪,竟又喑哑着问了一遍,“陌卿尘,你当真不知dao我为什么恨你么……”
陌卿尘猫耳竖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