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白,绵,丰腴。矜贵的豪门少妇像一块鲜无比的豆腐,足了味的肉汤,一就飙汁儿。
徐竞骜微着把唇附在她耳郭,“摸一摸……你摸一摸……”
欣柑心尖儿一颤,双手贴上,咬着唇替他。
欣柑怀孕满七月,徐竞骁将办公室设在家里,基本不怎么门。
“发了?”徐昆也笑着问,嘴贴向她脸侧,“怎么不找我们?你知怎么把自己玩儿吗?”呼也似着火,灼得欣柑耳肉酥麻。
欣柑仰起颈,秀眸半张半合,尾吊着泪,泛着红,楚楚可怜地噎。
徐昆将欣柑抱在前,抻直她的,“乖孩,忍一忍。”大手握住细白的小,用力摩。
唯余的棉布细细的带深陷的肉肉,勒的红印,心馒似的小饱满鼓胀,中间肉透过薄薄的布料,隐约可见。整个人看上去,又,又艳,又,是个男人见了都受不了。
所以她是觉得不舒服,才脱了衣裳照镜?
徐竞骁和徐昆决定将双胞胎中的哥哥过继给徐竞骜。以孙的份继,与徐昆夫妻还是父、母关系,欣柑当然没有异议。
徐竞骁曲膝蹲在她跟前,拽她遮挡的手,手指住一粒玉似的乳珠,“把自己都玩儿了,还说没?”阿昆踢门屋也就几分钟,不可能把她搞成这个浪样儿。
动静这么大,同一层以及面一层,各自在书房理公务的徐家兄弟二人同时被惊动,先后火速赶至。
“又筋了?”徐竞骜俯,掐住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怜惜又迷恋,“小东西,怎么不穿衣服,嗯?”目光巡去她几乎全的。
端肃接近古板的男人黑眸念翻。
他们亢得久了,六只睛,闪烁着狼一样的凶光,饥渴又兴奋地盯在她上。
欣柑既怕,还委屈,“哇”一声啼哭起来,“欣柑不……没玩儿……它们自己变成这样的……”她推开徐竞骁的手,“它们变得好奇怪……欣柑也变得好丑……”
欣柑临盘在即,他也搬到弟弟家里暂住。年过半百才有了后,多紧张都不为过,徐家其他人都没有多想。
她白的小手捂到更为白的前,使劲儿摇,“我没有。”
两兄弟来时,欣柑已经平复来,徐昆一手仍轻轻她双,低着,一一亲她汗津津的鬓角,空闲的另一只手在隆起的肚,与大得差儿挨上肚的之间来回徘徊,彷佛哪一样都叫他不释手,罢不能。
肉刃过于壮硕,欣柑的手连一半截面都握不拢,几盘爬的大血筋在她手心活一般搏动,温度得炙肤。
欣柑这胎来之不易,足足一年多才怀上,一揣还揣俩。徐家上上将母三人看得跟珠一样,自从查有孕,三个男人更是竭力克制,没再真正过她。
欣柑失声痛哭,难以控制地扭动腰肢,被徐昆铁钳似的大手牢牢扣勒住。
欣柑现在哪有心思这码事儿。
徐竞骜一年前转业到地方,任婺远省级正职。他是少有的,从军队转业,级别不降反升一级的军官。真正的位权重,显赫一方。
一声声“乖乖”、“心肝肉”地低唤,嗓音浑厚沙哑,带着儿罕见的,难自控的哀恳。
徐竞骜把她抱到自己上,“宝贝儿,你很。无论之前,还是怀孕之后,你都是爹地见过最漂亮的女孩。”牵着她的小手摁在自己裆,“爹地想你,想得鸡巴都快爆了。”
去。
她想缩手,被徐竞骜牢牢住,“乖宝贝儿,摸摸它,爹地得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