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只有利用!”
说到最后一句话,男人的语气已经变了。
“当然不是。”越书斩钉截铁地回答,然而,她的一句,却是生生将面前的男人拉谷底,“除了利用,还有。哥哥,你忘了?这些天你和自己的亲妹妹有多么快活,免费的肉,滋味不好么?”
“越书!”
她成功地激怒了男人,原本还面沉静的梁照淮不知是被哪一句话刺激到,走过来掐住她的颌,扬声质问:“你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你把我们的丢到地上蹂躏,你拿自己当什么?拿我当什么?”
男人的中带着嗜血的质问,听着她字字句句对梁啸的嘲讽,可这拿来嘲讽的筹码,却是他梁照淮引以为傲的。
梁照淮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过往两个月的希冀与温,竟是黄粱一梦!
越书被迫仰着看他,梁照淮从不会和她大声讲话,即便是最初没在一起时,也从不见这狠厉劲。
“呵……”她面扭曲地笑了起来,凄厉又决然,“利用!自始至终……全都是利用!梁照淮,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喜上自己的亲哥哥吧?就像是那晚,哥哥从我上惊慌地离开时,何止是哥哥不能接受?我也不能!但是,我还是要继续去,因为,我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她要的是让梁啸痛心,让梁照淮堕落!
今天,才是她目的达到的一刻!
梁照淮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加重,直到女人皱着眉轻叫,他才回过神般地松了些。
“所以,你压就不喜我,这段时间的日日夜夜、耳鬓厮磨,都是装来,你对我说的每一句、的每一件,都是假的?”梁照淮平静地罗列,然后忽然大声地吼来,“越书,回答我!”
越书的形一颤,面上带着几分惊吓,她看着男人中慢慢积蓄的红血丝,顿了一瞬,随即回应:“……是,都是假的。”
她从未见过梁照淮这般模样,整个人似乎颓废到了极般,神怔愣,迷茫又无助。
可是慢慢的,他却笑了,不是淡笑,是发自腔的震笑。
梁照淮疯癫地笑了起来,他一手掐着女人,一手揽着她的腰贴近,可等到笑声停止时,尾的泪却已然溢,带着几分说不的不可置信和痛苦。
“越书,你真是好样的!骗了我这么久……你骗了我这么久!”
梁照淮声音中带着哽咽和颤抖,面前的女人在一个小时前还撒着地要他背,可现在,却像个鬼一样亲手撕破他的幻想。
同样的一张脸,过往日日夜夜的温与憨,如今变得决然与可怖。
越书看着他又哭又笑的样,想挣扎却没有余地:“梁照淮,放开我,你要什么……勒疼我了……”
男人的手臂一寸寸收紧,她几乎要不上来气。
瞧着她终于有些害怕,梁照淮慢慢恢复了过往的稳重,修长的手指抹去尾的泪。
良久,他低声在女人耳边缓缓开,依旧低沉好听,但越书却觉得,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哥哥有没有说过,我们走的,是一条不归路?”梁照淮抚上她的侧脸,受到了她的颤抖,接着,“所以,既然我当初选择了你,那么,外界也好,长辈也好,即便是你……也不能回!我梁照淮要的人,就是一辈不放手。,现在……你应该真的听懂哥哥的意思了吧?嗯?”
在储存室要她之前,他明明白白地说过这些话。只可惜,当初的女人了,却不像真正听懂的样。
不过没关系,现在,她一定听懂了。